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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恋爱·春(2 / 8)

冷肺并没有被震撼的功能……她是想起了混入黑衣组织的前一天。

直到前一天森中明青和椹田一朗都在犹豫,因为她当时太年轻、太无知,然而没有更好的人选,大家心知肚明。

椹田一朗最后仍旧不肯松口,他咬着牙要去打头阵,被当时缺少睡眠困得要死的小姑娘眯着眼睛放倒了。

她那个时候对森中明青说:“从今往后,我就是反舌鸟,反舌鸟就是我。”

但她其实也没有做到。

只是当时不肯退让、固执己见、妄图移山倒海。

恰似今日的佐久间咲也。

那晚她没有好好睡觉,以前她很少这样。

spy的睡眠时间都不会太充足,她的来处也决定了她困到东倒西歪的青少时期,一直以来她浅眠、难入睡但是又容易困倦,所以以前即使不需要睡眠但时间空闲的时候,她也会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她没有好好睡觉,因为她从窗户里看见了独自坐在枯败花园中的碓冰真澄。

真澄坐在花坛旁边,眉眼沉沉的,嘴角紧绷着,他在看一株野花,看了一会儿,似乎是想摘下来,却又想到了什么,停手了。

青春期的挣扎。

立花泉在他挣扎的时候观察了他一会,然后离开窗户前,推着轮椅去了中庭,轮椅沙沙地碾过中庭的枯叶,碓冰真澄惊讶地回头,看见是她整个人都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跑,又似乎很想和她独处。

立花泉看着他:“不要跑,我追不上你。”

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轮椅,原本打算在真澄的紧绷缓和一点后向他推过去,没想到真澄毫不犹豫地向她走了过来,蹲在她的轮椅前,低下头。

这个角度看真澄,只能看到一个带着怨气的深色头顶。

她不由得拍了拍真澄:“怎么啦真澄君?是因为我要取消掉打戏,你的努力白费,所以很生气吗?”

“我努力是因为你,”真澄抬起头看着她,“你夸奖了我的打戏,所以我才努力练习。我不想取消打戏,我想让你看见我在舞台上完美演出,想让你更喜欢我。”

“可是,真澄君,”她把声音放得很温和,“人是不能因为固定的某一个人而去努力的,只有自己不会让你失望。那么多例子,我不希望你变成其中一个。”

那么多例子,即使我已经是其中一个。

“我喜欢你。”真澄声音闷闷地,冷不丁说。

“真澄君对这出戏剧,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

“……真澄君,”连续几次被直球,实在是很难一直厚着脸皮忽略,立花泉只好笑了笑,“可是真澄君并不了解我,与完全不了解的人,是没有办法共度一生的。”

“我有很多时间可以了解你,我比你年轻一些,所以我爱的时间可以比你更长。”真澄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委屈,鼻子莫名其妙地酸了酸,他偏过头,在立花泉看不到的角度把眼泪眨掉。

“真澄君,我还是希望你能喜欢舞台,享受舞台,你站在舞台上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自己。” 立花泉朝他笑了笑,“为你自己,仅仅为你自己、自私地为你自己。”

“监督很喜欢舞台吗?”真澄问她,“如果监督的腿没有受伤,会选择自己站上舞台吗?”

话音落下他才想起来,立花泉的腿不是受伤这么简单,虽然没有人言明过,但从大家和监督本人的日常来看,监督的腿大约——

他慌张地站起身,连连鞠躬:“对不起监督!对不起!”

立花泉扶住他的肩膀:“我不会站上舞台。”

spy不可能站在聚光灯下。她花了太大力气把自己变成可以逃脱的部分,几乎将人格骨骼都化整为零,要将这样扭曲的、脏秽的灵魂放在聚光灯下、放在万人景仰的舞台上,这实在是太残忍的事情。

真澄忐忑地看她的眼睛,却看见立花泉冲他笑,眼睛又深又亮,像他最爱的雪夜的极光。

“真澄能轻易做到我没办法做的事情。”立花泉轻声说,声音像玻璃破裂的细碎声音一样撒到他耳朵里,“我其实,很羡慕。”

真澄怔了怔,忽然抬起头,认真地问立花泉:“我是监督的演员吗?”

立花泉避而不答:“你是满开剧团的演员。”

“满开剧团是监督的,”真澄执拗地说:“所以我是你的演员。”

立花泉笑了笑,没有说话。

真澄轻轻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干净澄澈一眼就能望到底的眼睛看着她:“我是你的演员,要登上你的舞台。

“所以,看着我吧,监督。”

太真诚的心意很难让人狠的下心去搪塞,即使是立花泉也有微小的动容,她故作严厉地告知真澄已经深更半夜,他必须要去睡觉,却在对方离开后留在了中庭。

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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