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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齿(二)(2 / 2)

,但要是能挺过去,以后给我干干别的也行嘛——这次的客人就说了,你日语好啊,以后那边的客人来,你还能帮我说两句。”

托盘上是一只针管。

……这已经不是上不上瘾的问题,这个剂量,会死的。

坎通喉咙里阵阵血腥,伙计拿着针管,一左一右地按住他。

金老板最后施令:“动手。”

门被人一脚踹开。

反舌鸟打着哈欠:“金老板,我大哥找你……哟,这么多人。”

她看起来兴致勃勃:“这是干什么呢?”

金老板“哎呦”一声迎上去:“真是不好意思,让客人看这些,我这个伙计犯了点小错误,我们打算和他好好说说。”

反舌鸟大踏步往里走,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最终她拿起针管:“这一股奶粉味,品质不错啊,金老板还挺舍得。”

“哪里哪里,您也对这个有兴趣吗?鄙人私藏了一点高货,今天晚上就给您送过去?”

反舌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似笑非笑:“我大哥叫金老板呢,金老板快去吧,我大哥您也知道。”

金老板腮帮子动了动,满脸笑容地退出大堂。

有伙计拖着坎通往地牢走,坎通不知哪里爆发出的力气,抓住反舌鸟脚踝。

反舌鸟挥走伙计,蹲下身来。

“怎么?想求我救你?那可不行,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为自己报仇的机会。”

“对了,老挝有什么当地名酒吗?”

凌晨,花园别墅失火。

金老板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安抚贵客,反舌鸟却一直不见踪影,琴酒提着枪冲进火场捉人,伏特加把金老板也押进了火场。

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黑吃黑的时候枪子说服力显然更大一些。

反舌鸟的房门上了锁,被琴酒一脚踹开,顿时浓重古怪的气味扑鼻而来,反舌鸟趴在床上看不清生死,桌面上倒是还放着一支针管。

金老板一眼就认出那是给坎通的那一只。

他刚想解释,琴酒的子弹已经穿透了他的眉心。

这是金老板的地盘,反舌鸟能拿到这种净度的货色,始作俑者只有金老板一个,琴酒想。

他丧失了一把很好用的刀,反舌鸟不再锋利了,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

而反舌鸟像是被枪声惊醒,顺畅地一跃而起抱上琴酒大腿:“大哥你听我解释!”

她从床底下丁零当啷薅出来一把酒瓶子,一字排开:“我没吸!我又不傻!我只是喝多了!”

琴酒抓枪的手蠢蠢欲动,反舌鸟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擦在他的风衣外套上:“大哥我就说这金老板不是个好东西吧,他居然想贿赂我,还是拿这种东西贿赂我,我是那种低级趣味的人吗!”

伏特加把金老板的尸体扔进火里:“大哥,现在……”

反舌鸟拍拍身上的灰,站起身来。她看着琴酒眼睛明亮:“东西已经拿到了,半个月后会有人来这边接手生意,他死的是早了一点,不过也不全是坏事,毕竟他一人独大,价格可实在是不好谈。”

“大哥,我们先跑吧,火要把琅勃拉邦烧光了。”

琴酒俯视着反舌鸟,周围火声劈啪作响。

——

“金老板死后,这里会有十五天的空白期,我要是你,我就会抢劫金老板现成的东西,因为我抢占先机。坎通,送你个消息吧,金老板今晚就会死。”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本末倒置了,金老板的死亡才是我最大的目的,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这次生意收不了场。”

“……”坎通没有过问她之后的计划,这个年轻人比他想得锋利的多,像一柄射/出便无法回头的箭镞。他最终说道:“得偿所愿,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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