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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1 / 2)

白初念伤势复原的很快,养了一个月,不仅精神饱满,人已活蹦乱跳。

看着萍儿端着药过来,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这里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疼痛,她捂着鼻子说道:“放着吧,我待会在喝。”

萍儿一脸认真道:“药得趁热喝,凉了会影响药效。”

“这个我当然知道。”接过她手中的药碗,白初念把她推了出去,关上房门,转身把一碗药倒在了花盆中。

这不是她第一次偷偷倒药,自从行走自如,她再也没喝过一口。

趴在窗前,她仰头望着满天厚厚的乌云。

暗晦的天气,阴沉压抑,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孤独,失落,心情也随之下沉。

……

没几天突发大雨,狂风暴雨没日没夜下个不停,整个世界似乎都被狂风所控制。

白初念郁闷不已,心思烦乱,撑着一把油纸伞往外走,宫道像是一条流淌的河,宫墙、树木模模糊糊。

护城河一夜暴涨,水位几乎与道路齐平。

她立于桥上,粗大的雨点儿落下,从伞尖滑下,有些俏皮地打湿她的长发。

透过雨帘望去远处,天地间迷蒙蒙一片。

瞧见远处几个模糊的身影越走越近,人还未来到她跟前,一声低沉严肃的声音响起,“你虽是命大,可你能不能不要再碍人眼了?”

白初念直视着眼前人,蹙笑道:“您在害怕什么?想杀奴婢需要顾虑重重吗?”

九爷目光如剑,“我是不想弄脏了自己的手。”

白初念悠悠一笑,“奴婢再怎么脏,也没有你心思肮脏。”她面带傲色,说得理直气壮。

出人意料,这次九爷没有歇斯底里的怒吼,没有恶毒的咒骂,只是目露凶光,狠瞪着她。

白初念冷笑,眼底满是嘲讽厌恶,“你们不要想着怎么跟奴婢斗嘴,这暴雨连连,要是引发一场灾难,或是黄河决堤了,那还有你们忙的呢。”

“你能不能闭上你这张乌鸦嘴。”十爷放开了嗓门,冲着她大声吼道,“你少说话会死吗?”

”今年本是不祥之年,会有一场天灾,黄河泛滥,百万灾民流离失所,亦是尸骨遍地。”白初念捋了捋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望着这密如瀑布的雨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她叹道:“黄河暴涨,十几道河堤缺口,沿岸百姓深受其苦,这样的天气,若爆发出难以遏制的瘟疫,那才是人间惨剧。死的人难以计数,皇上忧心,进食无味,你们不帮他解决烦忧,还有空余时间跟奴婢吵下去?”

十爷给了她一记白眼,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你真是什么都敢说。”十三爷冷冷道,他真想用手指狠狠戳戳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人的脑门子,“也不怕皇上割了你的舌头。”

白初念神情淡漠,“河南水灾严重,百姓死伤无数,奴婢提前告诉你们又如何?”

大家不可置信的看着信口雌黄的她,短暂的死寂后,是一声高过一声的笑声回荡在雨中。

“你想凭空捏造什么?”十三爷眼神斜睨着她,语气不悦,“想制造谣言,想看到我们惊惶不安的样子。”

九爷怒气填胸,神情激愤,对着白初念破口大骂,“你这个死丫头,你怎么不从这里跳下去死了算了。”

白初念抬眼看着他,嘴角浮出一抹浅笑,“奴婢要是跳河轻生,那不是让你高兴坏了吗,奴婢能随你的意吗?”

“想骗我们也该多费些心思。”十爷一脸鄙夷,面向九爷又恢复平静斯文,“九哥,别理她,我们走。”

走之前,九爷朝白初念狠狠的剁了一脚,溅了她一身脏水。

“恶心的贱男人。”白初念轻骂一声,便望着十三爷问道:“你是相信奴婢捏造这些子虚乌有的事?”

十三爷眸色隐晦不明,“说说你的计划是什么?”

“接下来赈灾救济一事,你不要急着插手。”白初念满藏杀机的眼神射向八爷的背影,冷笑道,“就让八爷做那一只出头鸟。”

四爷眸子微微一挑,不解问道:“你就这么确定黄河突发水灾?”

“很确定。”白初念美眸眼底隐藏着阴险,“只要你肯让出机会。”

十三爷睨了一旁的四爷一眼,从容道:“如果真如你所说,谁都想领到这个差事。”

白初念皱眉,黯然道:“关心百姓疾苦的八贤王,他会竭尽所能完成皇上给他的任务,让更多人知晓这个贤王的忧民之心有何不可?”

神色平淡的四爷,一双如暗夜般沉静的眸子淡淡地笼住她的身影,只听她又说道:“八爷贤名远播为百官称赞,皇上独断专行了一辈子,能够接受有人超越自己的威望吗?”

她语气平缓,心急着等待着那只待捕的猎物,“树大招风,若是朝中上下以八爷马首是瞻,皇上还会继续容忍?得民心不如得圣心,这句话你们会不知道?”

十三爷眼底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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