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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为何而来。”

“还记得郎坤一案吗,今日府司西狱结案,郎坤被处以腰斩。我受理旁听,庭审时心下颇为感慨,郎坤曾经也是十里八乡有名举子,后步步高升,来到临安,却被权力迷失。廷尉问郎坤为何做到这一步,是否有愧于心。”

贺狩顿了顿道:“那郎坤这样答,坐高堂之上不沾风雪,自是体会不到人间疾苦。廷尉便问何意。郎坤说起十几年前一个案子,这案当年沸沸扬扬,你应是知道,当年有人尚书写道:井田之变,豪人货殖,馆舍布于州郡,田亩连于方国。

豪人之室,连栋数百。膏田满野。奴婢千群,徒附万计。船车贾贩,周于四方。废居积贮,满于都城。

政事堂呈折而上,御史台台谏揽了下来,私自派大理寺去查,将写折之人压入牢狱,此事不了了之,便有无数文士涌入衙门门前,长跪不起,鸣鼓喊冤,惊动圣人,圣人大怒,严查御史台,可结局并非圆满。”

檀悸:“奴婢有官有私,官奴婢是犯罪没入的,私奴婢因寒贫而买卖。童手指千,则比千盛之家,御史台当时的御史中丞因以为利,必不能叫人断了生路。”

贺狩点头以示赞同:“廷尉对郎坤问,此事与你何干。郎坤怎样都不再言,廷尉翻了当年井田变法一案的宗卷,得知当初写折的人竟是郎坤的兄长郎直。

郎直隶属政事堂,乃昭文馆大学士同政事堂参知政事一同监修国史,井田变法是政事堂提出的,不能出任何闪失,可变法艰难险阻,本就因台谏而准备多年,可台谏一直在盯,多处掣肘,此事无论谁出面,结局都不会好过。

郎直在临安考取功名时,得政事堂宰执于老先生指点,一心报恩,提出愿做此人,无论此人是谁,台谏都会杀鸡儆猴给政事堂看。郎直尸身回到了老家,郎坤自知若无地位,冤屈难伸,便寒窗苦读来到临安。”

贺狩说到此,遂不再言语,闭眼回忆起郎坤当时的话。

郎坤跪在地上,乌发长散,囚衣袭身,他神情麻木道:“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廷尉斥声:“大胆,怎敢置喙圣人。杖刑。”

狱卒抽出荆条对郎坤脊背抽了十条,郎坤脸色煞白,只能以手撑在地上,他艰难抬头又问:“若比你大一品阶的官吏让你做事,以性命逼之,以珠玉诱之,以权力惑之,你又干当如何?为官数十载,官场沉浮,谁又能好好坚守本质,乘圣之志。当年于老先生教我兄长一句话,“无恒者产而有恒心者,唯士为能,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可正是这句话叫我兄长白白丢了性命,御史台心狠手辣,圣人罔顾性命,朝廷之上谁人不道一句自己君子坦荡荡。可文官名士重名轻利,好为奇节高行,党锢之风盛行,叫我看来外廷内廷皆早已内腐,何差我一人,而我只是被放在明面上了而已。”

贺狩察觉到一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贺狩睁眼看向檀悸。

檀悸:“你还记得对我立下的誓言吗。”

贺狩点头:“虽是年少轻狂,但一直是我心中所愿。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

檀悸对他道:“若我得了势,必不会叫你空有凌云,满怀抱负不得施展,你会做你想做的事,会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人士。”

贺狩笑了,对他行以稽首:“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他们相视一笑。

良久,贺狩转移话题:“最近太子被叫去了沂州,我有预感,太子要出事了,你猜猜下一个是谁。”

“他还真舍得。”

贺狩赞同的点头:“幸好我是你的人。我就不在这儿多留了,太多熟人了。”

檀悸侧眸看他:“别说的这么恶心。”,顿了顿,他道:“我现在是公主的人。”

贺狩:?

微风吹起湖面,带着冷意,叫一众女郎皱眉道:“真是越来越冷了。”

悦澄:“我听闻临安新开了象姑馆。”

陆猋竹:“想不到你还关注这个。”

悦澄:“我为何不能关注这个。”,她看向其他人:“你们谁想去看看。”

周琼華:“你可是女郎,你居然敢去这种地方。”

悦澄:“好奇啊。”,她看向帝姝问道:“公主你去不去看看。”

周琼華顿时皱眉看向帝姝,仿佛只要她同意,她便要狠狠厌弃帝姝似的。

帝姝被众人环顾,她犹豫道:“象姑馆是什么。”

悦澄瞠目:“你连象姑馆都不知道。”

帝姝摇头:“很丢人吗。”

陆猋竹:“不丢人不丢人,这象姑馆里的人称作清倌。”

帝姝点头:“原来如此,我不曾去过,倒想见识见识。”

悦澄:“行,下了课我们就去,谁不去谁是胆小鬼”

周琼華:“去就去”

帝姝问:“今日琼玉没来,我们去用不用要叫上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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