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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甚名谁(3 / 4)

”鸣珂闻声,惊恐地回过头,只见羽君端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捋捋自己的白须,仿佛刚才那个睡相不堪入目,鼾声震天的人不是他一样。

鸣珂只用一瞬就完成了躬身回首到跪地磕头的姿势转换:“徒儿有错,看守药圃却让小妖偷了仙草,那株草药可是能抵我们全岛上下几十口人一月的口粮啊!徒儿罪该万死!师尊命我寻回仙草将功补过,我却空手而归,我实在太没用了!愧对师尊对我这么多年的教养,愧对师兄师姐们的照顾,愧对父……愧对亲人的期望!徒儿这般无用,师尊却还疼我怜我至此,不弃我修为低微,一次又一次地教导我,而我却……请师尊责罚!”

唉,熟练的他自己都心疼。

羽君并没有说话,藏在袖中的手指向着鸣珂的方向轻轻一点,那片被他放在袖中的竹叶便飘了出来,羽君再翻转手腕,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便站在了鸣珂身旁。

羽君自白玉圈椅上站了来,一甩袖将两手背至身后,略带怒意地说道:“躲躲藏藏像什么样子!”

鸣珂看着眼前突然冒出的人,心下惊慌,忙解释道:“师尊,逐雨她只是一个法力低微的小竹精,她是在岛上竹林里化形的,也算是我们羽幽岛的人啊!师尊您看在她与我们羽幽岛的缘分上,就不要责罚了吧,您总是动怒,容易伤身啊!”

羽君一跃而起,敦实的身躯落在两人面前:“我又没说要处罚她,在这叽叽喳喳做什么!你出岛前我不是也见过她吗!她既已化形,天大地大,来去便由她。不过,这是你种下的因,需得……”羽君抽出腰间浮尘,戳了戳鸣珂的额头,“你来负责。”

鸣珂被羽君的大力一指冲得身子后仰,他一脸疑惑道:“我种下的因?这跟我有关系?”

浮尘由戳变敲,羽君将整张脸都凑到鸣珂面前,揪起他的耳朵:“你还好意思问!前年你从你师兄手里偷了一壶酒仙送来的仙酿,还记得那壶酒是怎么被你糟蹋的吗?”

鸣珂龇着牙喊道:“疼疼疼!”,羽君才悻悻然松了手。

鸣珂揉着耳朵小声嘀咕道:“前年的一壶酒,记到今天,师尊还真是记仇。”心中又不免想,师尊这么大岁数了记性能好到哪去,连眼力都退化了,看个古籍都得用水镜照着,说不定他是有一本小本本专门记着这些事儿。想着想着,眼前便有浮现羽君觑着眼,一手捧水镜,一手颤颤巍巍的握笔,在小本本上给他记上一笔的样子。

羽君见他真是不记得了,便将这个他记了许两年的仇说了出来:“你跟几个外门小师弟结伴去后山竹林挖冬笋,将她的原身给挖了出来,还不小心挖坏了根系,你瞅着那颗笋长得小,都不够你塞牙的,就将土填了回去,而后竟还把藏在水囊里的仙酿当成了水,大方的浇了下去,她得了这仙酿的滋养,又集岛上的灵气吸纳日精月华,才能在短短两年内化形,可真身受损化形后便失了说话的能力。”

他一板一眼的解释完,想起自己那壶仙酿,那可是酒仙托他收下时送来他儿子的,虽说就那么一小壶,可也是五千年的陈酿啊!他修炼至今也不过三千来岁,好不容易有幸收到比他年纪都大的仙酿,就这么被糟蹋了!他连味儿都没闻到!

他越想越气,便又揪上了鸣珂的另一只耳朵:“还说这跟你没关系!”

经羽君这么一说,鸣珂脑中似是搜刮到了些许记忆:“当时挖到的笋全交给二师兄料理了,现在想起来那滋味…”

羽君赏了他一个白眼:“就知道吃!她灵识未开就化了形,世间万物对她来说都太过陌生,灵力强盛却又未经修炼难以控制,想来也只能留在岛上,加入这一批新弟子中了,不过屋舍都是安排好的,她住的地方嘛……你,可明白?”

鸣珂俯首:“是,师尊,多谢师尊,徒儿这就带逐雨回去。”说罢他就起身,眼神示意逐雨跟上他,逐雨怔怔地随着他的脚步,却突觉背后一阵寒意,她回过头,恰巧撞上羽君的视线。

羽君不及躲闪,竟直接闭上了眼,故作高深地捻着长须微抬下巴,飞身回了座上,他盯了软垫滴溜溜的转了下眼珠,轻咳一声:“记得回去把清心咒抄上一百遍!我就说是不是忘了什么!盯着你看了许久才想起来。唉,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明天晨修时记得拿给我看!”

逐雨半信半疑地转回头,看了眼鸣珂的表情,那带着三分幽怨和七分后悔的眼神似是在说:我为什么不跑快点!

“好的师尊,多谢师尊,徒儿这就去抄!”鸣珂不禁加快了脚步,这抄书虽说也十分辛苦,比起之前那些处罚已经是轻了不少,他可不想再进竹林幽闭思过。

他走得极快,生怕羽君在追加几条出发,逐雨将将跟上他的脚步,到了廊下也受不住喘了起来,却只见鸣珂还在前头疾步而行,那飞快交错的双脚,几乎都是在跑了!

她本已经累极,想着自己也无法叫停他,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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