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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2 / 2)

的空间让她有了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伸手在周边摸了摸,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叶沅心里并不惊慌,反倒安心下来,卷着被子翻身凑近,细细嗅着那人身上熟悉的淡淡冷香。

“你醒啦,还有没有不舒服?”叶白衣亲了亲叶沅的发顶。

叶沅摇摇头,继续往人怀里拱啊拱。

“那你饿不饿?”

饿,好饿,叶沅点头的幅度变大。

“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叶白衣轻笑。

叶沅经脉的不适已经退去,慢吞吞地爬起来梳洗,直到叶白衣将膳食带进来,她还没有梳头。

叶白衣看着叶沅坐在铜镜前,头顶睡到炸毛,配上惺忪迷蒙的脸,可爱得很。他拿过叶沅手中的梳子,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梳理着叶沅乌黑顺滑的头发,在手中慢慢把玩。

“玩够了吗?”叶沅有些无奈。

叶白衣轻车熟路地挽了头发,抽出那支白玉桃花簪固定住,俯身看着镜中叶沅笑意盈盈的脸,十分满意自己苦练多日的手艺。

一碗简简单单的阳春汤面,叶沅喝得有滋有味,身上才恢复了气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对了,周子舒醒了。”叶白衣提了一句。

叶沅猛地记起来,周子舒身上的针还没有收,三两口扒完汤面就奔向药室。

待叶沅心虚地走进药室,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被扎成刺猬的周子舒,看到自己激动地要从床上蹦起来。

“阿絮你先别激动。”温客行按住了周子舒,又求助似的看向叶沅,“师祖您可算醒了。”

周子舒嘴边被扎了一圈的银针,嘴里嗷嗷呜呜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眨巴着眼睛向叶沅示意。

拔针呀,拔针呀,周子舒心里在呐喊。

叶沅也终于收回了银针,接着叮嘱道:“你的经脉毕竟是被戳了几个窟窿,这一个月不可擅动内力,卧床好好调养,外面的事就交给我们。”

“多谢前辈。”周子舒总算可以清晰地说出话。

周子舒感受着经脉中内力游走顺畅,毫无滞涩,创口虽在阵痛但周身轻松无比,心底生出一种不甚真实的美妙。

这种美妙使自己热泪盈眶,终是缓缓闭上眼睛,贪婪地感知着重获新生的欢欣。

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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