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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什么修为？你刚才还没回答我。”霍炎转头看向方羽，问道。
“这个问题……你要我诚实地回答你，还是随便回答你？”方羽想了想，反问道。
霍炎愣了一下，答道：“当然要诚实。”
“那我就是炼气期。”方羽答道，“炼气期，八十八万层。”
“炼气期……那是什么境界啊？”霍炎愣了愣，问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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