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
“脸？”殷东咂了一下话味儿，觉得自己懂了。
季五没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茫然的问道：“我的脸怎么了？”
沈云璃说：“你的脸，跟你亲生父亲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耳根后面，还有季家特有的梅花型胎记，出现在直播间里，会被观众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研究，包括你在外面的成长轨迹，确认你的身份太容易了。”
要是这么说，季五就懂了。
“所以，我那个亲生母亲并不乐意看到我，却又阻止不了，就要想办法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让季家羞于承认我是季家的孩子，对吧？”
从他身上释放出令人窒息的杀伐威压，气氛瞬间变得有些低沉压抑。
沈云璃再补一刀：“不仅如此！你母亲还想把情夫的儿子，塑造成替你及季家挡灾的受害者，让假的季家大少正大光明的享受属于你的人生，以及……你的荣光！银汉联邦的季家，也是一个庞然大物呢！”
季五脑门上的那些青筋开如哐哐直跳，只想吼一声：“苍天啊，大地啊，痛苦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啊！”
可他吼不出来。
一时间，季五的脸色憋得铁青。
殷东幻化了一个手掌
，拍了拍季五的肩膀，劝道：“使唐僧成为唐僧的，不是求得的经书，而是那条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的取经路，你就当是在磨砥心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