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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之辱(2 / 3)

不是真正的薛世子。主持,您又怎能知晓当年到底是谁如此辱您?”

此话一出,地牢里的温度冰到极点。

裴蕴和宋璟两人俱是眸光震动,而赵挽缨更是握紧了拳。

虽然在场的几人俱是剑南道的小辈,但显然他们都知晓剑南道的真实身份,也都知晓当年之事。

只是萧隐之他竟敢这么直接地提当年事,这么直接地将话挑明了说!

剑南道暗藏在衣袖下的手攥紧了那一串佛珠,他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能将那佛珠捏爆。

他的表情冷硬,慢慢抬眸间,他脸颊上的肌肉都似乎在隐隐抽动着。

饶是吃斋念佛十余年,仍是压不住剑南道此刻眼底的戾气。

薛家世子的胯下之辱,他怎会忘记!只是当年辱他的自然是已经死了的那个薛举,而非……

“他不是薛举。”剑南道断然道。

“是么?”萧隐之忽然转身,用鞭子挑起剑南驰的下巴,逼迫着那奄奄一息的人看向他,“但若你不是薛世子,那你又是何人?”

剑南驰咬着牙关,干裂的唇溢出丝丝鲜血来,但他就是一言不发。

“唔,不说么?”萧隐之扯起一抹冷意,他伸手掐上剑南驰的脖子,“还是心中有鬼,你其实就是薛举,就是当年辱主持之人?”

剑南驰被掐得瞳孔上番,露出大片的眼白,和眼底狰狞的血丝。

可他依旧不言。

眼见着剑南驰要被萧隐之掐晕了过去,剑南道伸手打落了萧隐之的手。他出手迅疾力道狠劲,萧隐之只觉右臂一麻,继而是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

而剑南驰得了空,咳嗽着呼吸起来,他的面色青得发白,浑浊无光的眼中因咳嗽泛起了泪。

“我不是薛举,可我确实是当年辱你之人。”

死寂笼罩着牢房。

“世人皆知薛家有世子名为薛举,可却不知他还有一个同胞的孪生弟弟,一个常年见不得光的弟弟,薛驰。”

剑南驰,或者说薛驰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愈大,震荡在幽暗的牢房中,癫狂而渗人:“而这都只因那算命先生说,薛举和我一吉一凶,他生来富贵,而我天生带煞,注定命克薛家。”

薛驰的声音嘶哑得恐怖。

他本以为他活得龌龊,是因他生来卑贱。所以他只能忍受着任薛举欺辱嘲讽,他只敢暗自艳羡薛举的人生。

可直到他十二岁那年,薛举那个傻子趾高气扬地把他踩在泥地里,炫耀似的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薛驰浑浊的目中流出复杂之色:“我是不甘的。明明我也是薛家的少爷,凭什么薛举就能锦衣玉食,而我只能与奴仆为伍,与恶犬争食?”

这种不甘与嫉妒是日积月累的,但却是在一朝爆发的。

他要取代薛举!

薛驰的语气高高扬起,却又重重落下,“我想,杀了他。”

薛驰想了,当然也做了。

那一日薛举如往常般欺辱薛驰,他未曾料到一向软弱任他拿捏的薛驰会反抗他,甚至会想杀他。

毫无防备之下,薛举中了薛驰一刀,而那一刀正中胸口,

只是可惜的是那一刀却没能让薛举毙命。

或许是因为正如那算命先生所言,薛举他福大命大,又或许因为这是薛驰第一次杀人,没什么经验。

而就在薛驰慌乱之下,薛举的那群狐朋狗友又寻了过来。那一瞬,他乱了阵脚,连薛举的鼻息都未认真探一探,便将薛举推下了枯井。

薛举说到此处忽然停下,他的身子向剑南道的方向倾了倾,锁链铛啷作响中,他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最后在剑南道的身上。

“当年,是我辱你。”薛驰满口鲜血地笑着,他弯了弯眼眸,月牙似的眼睛里竟是盛满了无以名状的悔痛,他的声音从喉间颤出:“可这并非我本意。”

那日,薛举的狐朋狗友来寻薛举是要去给那江南会试中拔得头筹的武举人一个教训。薛驰怕事情败露,自然只能冒充薛举随他们一同去。

庆朝武举分为三试。

第一试为乡试,应试者为武童,考试通过着为武生。

第二试为会试,只有武生才能参加,通过者为武举人。

第三试为殿试,各地武举人相竞,第一则为武装元,官封二品将军。

一战成名,一剑封侯,从武举人到武状元,从贫民到将军也不过如此!

所以,各地武举人向来是各地世家的笼络对象,那年江南会试的武举人——剑南道自然也成了薛家的笼络对象。

只是世家总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直接笼络太明目张胆自然行不通,薛震也必不可能亲自登门拜访,所以递拜帖这事便落到了薛举头上。

他虽年少,但贵为世子,他出面代表的是薛家的态度。

只是所有人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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