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扑闪，似乎辨别他谁，或者单纯不想看见他。 “……” 沉默半晌。 走廊里有其他包间里传的歌声，或声嘶力竭的激烈，或婉转动人的缠绵悱恻，混合一块，有种失感。 好像眼前所见所听所闻，都不的。 “陈静安。” 感觉到她神，沈烈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这边靠，从善如流握住她下巴，抬直自己，他本有些不耐，但她神情茫然又不设防，她化了淡妆，唇瓣上的口红斑驳，露本来唇色。 她本来唇色就很好看。 他吻过多次，知有多柔软。 下巴被抬高，沈烈低头，就像往常一样接吻。 唇没碰到，啪的沉闷声响让所有旖旎气氛散尽，陈静安举的手还没放下，睁着眼看他。 其实并不重，只手指碰到脸，更像拍一下。 沈烈抵了抵被打的那边颊，他还第一次被人打一巴掌，气极反笑，嗓音近乎阴沉：“陈静安，知我谁吗？” 她最好喝到断片，没认自己。 “知。 好半儿，陈静安扯了扯唇，回了个字。 “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