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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巧,不能服众,我爸以后在公司的地位怎么放?是吧,爸?”

“嗯。”语气并不开心,但很配合。

饭后,林盐培把碗筷刷洗干净,在房间敷面膜,面膜冰冰凉凉侵入肌肤每个毛孔,林盐培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冲动了,她决定刷刷微博,赫然映入眼帘的是梨山的视频。

当记者采访到学校。落后的设备,一个个皮包骨头的学生,他们纯真的眼睛和话语,林盐培的心不受控制打开微信又加了一遍校长,这次校长很快同意了好友。

林盐培:【您好,我是林大毕业的学生,偶然看见报纸上谈到梨山还在聘请教师,请问现在到期了没?】

【没有,我比较忙。我把村长的电话给你,你来得时候给他打电话,让他接你就成。】

隔日,林盐培起床吃饭的时候是林德邦做她喝口鸡蛋菜花汤,皱起眉头,这味道焖咸。

“爸,妈还在生气吗?”

“你说呢,饭都是我做的,”林德邦把牛奶递给她,也皱着眉头说:“菜有点咸,喝点牛奶。”

林盐培听话喝掉。

林德邦刮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去了梨山牛奶可就没有了。”

“爸,你同意我去?”

“你在公司也没那个心做下去,倒不如撒手让你出去闯闯,你妈那边有我帮你把关,闯出成绩再回来,别给老林家丢人。”

林盐培把剥好鸡蛋递给林德邦,她笑意盈盈的说:“谢谢爸。”

林盐培行动力极强,当天预定好明天九点半的车票,查看梨山的天气,和林城的温度相差大,她想着第二天又在白色卫衣外面套了个黑色毛呢外套,扎个丸子头,利落干脆。

多数服从少数,李淑秋心口窝着闷气,也不出来见林盐培。眼看时间时间快到,她把行李箱往出租车上放,回头说:“我安顿之后给你们打电话,不用担心我,有手有脚有嘴受不了委屈。爸,平日少吸点烟喝酒,多陪陪妈。工作累了就出去旅游。”

林德邦压抑着男人的硬劲和尊严愣是很冷静平淡点下头。

林盐培的动静逐渐一点声都没有,李淑秋从屋子里出来沉默着把饭菜收拾放进锅中,她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眼睛很红,偶尔吸吸鼻子。

“吃吧,女儿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了。”林德邦温和地说,自己去收拾了。

林城距离梨山很远,除了乘坐两天两夜的大巴车,还要经历一段崎岖的山路。林盐培从小跟在父母身边没出过远门,望向窗外一闪而过的高速公路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九月初八的中午,林盐培站在梨山的山角落给村长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眼看天空越来越暗,她只好拉着行李箱边走边打电话,电话终于接通。

“喂,村长您好。我是林盐培,您到哪了?”

“我到路牌子这来,山路哇哇坑坑不好走,我找了几个人接,你在路把等着。”

普通话与梨山方言的结合,林盐培抓住关键字眼,往路牌方向走。前面果然有个五十左右的大叔,后面跟了个几个年轻人。

“恁是林盐培吧。”

林盐培微微鞠躬,“是的。”

村长圆眼笑眯眯的递给林盐培一把伞:“咱们边走边聊。”

“村长,我们先去学校看看。”

“学校?这个时候孩子们都午休了,我们去吃饭再去看看?”

“行,都听村长的。”

整个梨山灰蒙蒙的,天与地融合在一起。泥泞的道路旁种着还没灌木丛高的枯树。风呼呼的刮,不像林城吹的柔和,带着股凶劲,吹到脸上像抹上一层灰色铅笔粉。

村长遣走几个年轻人,带着林盐培去羊肉馆吃面条。林盐培在火车上爬了一上午的山,也没看,拿起桌台的碗就喝起水来。碗中一股羊毛闷骚的气味,她这才低头看。碗中黄黄的,飘着不知名浮在表面细小颗粒,像羊毛又像膏状。

本就晕车,看到这幅场景林盐胃里翻江倒海,快步流星蹲在远处杂食都吐了出来。风吹乱她耳边的碎发,嘴唇发白,脸色病态黄,林盐培心里暗笑,这下倒像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了。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耳边梨山人说话声越来越模糊,路边没有人,只有一间小卖部,绿色的印刷字体在灰色的环境中尤为突出。

林盐培怀着好奇心进去,小卖部将外面黄沙满天飞的声响阻拦在外面,里面的气氛诡秘的安静。里边有个年轻男子带着帽子在灯光微弱的屋子里看不清脸,下颌角清晰线条感极强,整个人在这个静谧狭小的小卖部中冷漠至极。

林盐培在小卖部转了几圈,男人始终没抬头,她也不在意买个面包和矿泉水,羊肉馆的饭她实在吃不下。

“老板,多少钱?”她温婉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氛围。

年轻男子抬起头,林盐培这才看清他的长相,标准的瑞凤眼,优雅精致,只是眉眼间的戾气太重,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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