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好主意。”
听说来话剧社教陈以漫演戏，柳毓凡很不乐意，“我的天性现在还没解放好呢，你让我教你演戏？”
“也不用教，就是稍微指点一下。咱们认识那么多年，这点小忙你不会不帮吧？”陈以漫软硬兼施，“况且，如果我输给了韩敬川，我真的会很丢脸。”
“韩敬川也在话剧社？”
“我就是跟他竞争啊，你来不来？”
“那好吧，我马上过去。”
“你打个车过来吧，车费报销，还包请夜宵。”
挂了电话，陈以漫自觉已经赢了，韩敬川一盆凉水泼过：“师傅领进门，修行却得看个人。你说呢？起乐？”
王起乐尴尬地笑了笑，“人、各有所长。不过你最近不用教晴晴学习大提琴了吗？”
韩敬川的眼神暗了暗，扶了扶眼镜，“最近不用。”
“没想到韩同学招惹的女同学倒是不少啊。”陈以漫调侃。
二十分钟后柳毓凡到了话剧社，她的眼神刚和韩敬川触碰上韩敬川就走了，柳毓凡垂眸难掩一丝失落。
“毓凡，我先给你表演一下，你看看行不行。”
陈以漫卖力的表演后换来的只是柳毓凡简单的三个字：“没天赋。”
陈以漫没好气地说：“如果有天赋的话，我还教你干嘛？不是，我还要你教干嘛？”
柳毓凡想了想，狡黠地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就是你去求求敬川，说不定人家就把角色让给你了呢。”
陈以漫无奈地抿了抿嘴。
韩敬川又走过来了，“就算是我不演周萍，还有这许多会演的人等着上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