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又怎样？”
石昊不疑有他，直接开口说道。
更何况，谁不知道他身旁有残塔，这时候再问一句多少有点多余。
然而，石昊发丝间，小塔已经转过身。
也就是塔身没有胳膊和眼睛了，不然它肯定会无奈的捂住眼睛。
虽然当初说了万般因果尽加吾身，但是也不用这么主动积极的接锅吧……
“不愧是残塔的主人！”
就连月婵的主身，都忍不住开口。
怪不得敢去上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原来人家压根都不在乎！
“先在乎你自己吧，竟然在本皇大婚之夜动本皇的皇后，想好怎么死了吗！”
石昊低喝，一挥手，朱雀真火翻腾，在虚空中化作一只啼鸣的朱雀，俯冲向月婵主身。
所过之处，虚空破碎，仿佛是破碎的镜子，变成一片一片。
也就是战场在苍穹之上了，比石毅的十洞天还高一些，所以在十轮圆月以及无数星辉的掩饰下，一时间没有人发现上方的大战。
大战继续进行，在石昊的卖力表演下，他只能勉强和月婵主身五五开。
这还是因为月婵主身忌惮一旁观战的石毅，留下一部分力量，准备随时逃跑的。
不然的话，她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镇压石皇的！
但是，即便镇压石皇又能怎样呢？
战场中有个强大的对手在观战，月婵主身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和石昊对拼一招后转身离去，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日上界相见，继续此战！”
月婵主身的声音在夜风中传来。
“呵，继续？想得美，到时候我还带上我哥！”
石昊轻笑。
在他身后，月婵眼神有些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我也该离去了，不能总是让你帮我抵抗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