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功能。
大夫也难以断定，这种失去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莫大福觉得自己不再是男人了。
他甚至开始偷偷留意宫里招募太监的消息。
他好悔，年轻时游戏花丛，没有寻一位良人延续血脉。
就在他悔恨得捶床之际，房门被一脚踢开了。
猛然间受到惊吓，他胯下一紧又一松，床褥立刻湿了。
青寒站在门口，捏着鼻子，一脸嫌弃，“什么素质啊？就在床上拉尿？”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面前这人，莫大福仇不起。
他费力地撑起上半身，略微低了低头，强挤出一个笑容，“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青寒的眼睛左右瞟了瞟，“喔，这不是忙完了，来看看你。”
莫大福心中一阵苦笑。
这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原本已经山地变平原，再挨一脚，只怕要变盆地。
总之自己言语行事务必谨慎，决不能给她找茬的机会！
青寒看他不答话，眼珠却滴溜溜地转，也不打算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纤云、飞星、无恨的卖身契在哪里？”
莫大福皱眉道：“您要他们的卖身契做什么？”
青寒搓了搓手，绷了绷脚背，“你说什么？”
莫大福立刻在心中狠狠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不长记性的东西！
她要什么，给她便是！多什么嘴！
“大小姐，您请左转，走到柜子前，打开您的左手边最上面的柜门。”
“对对，就是那扇门。”
“柜子有点深，您往里探探，里面有一个檀木的盒子。”
“咱们将军府全部下人的卖身契，都在里面。”
哼哼！从遣词用句到服务态度，都无懈可击！
我看你怎么找茬揍我！
青寒翻找完毕，快步走到莫大福面前。
“没有无恨的。”她冷冷说道。
“他？”莫大福一愣，“小人上次不是将他卖去黑驴会了嘛，他的卖身契在老鸨那里……嗷！”
他话没有说完，青寒已经一脚踩在他的腰上。
“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