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王蓉轻叹一声，语气很是复杂。
“是啊，他若是不这么能说会道。”
“当初又怎能，骗取我的信任呢？”
林凡笑着点头，实际上眼底深处的冷意则是一闪而过。
“骗取？”
王蓉闻言一愣，有些不明白林凡的意思。
不过，她也不敢多问。
“统帅，吴坤统帅虽然很会跟人处关系，但是他带兵打仗的能力，真的不如您。”
“这两年来，我们连吃败仗，不断回防，已经缩回了边关之内。”
“当初您一手收复的失地，也是再次落入敌寇手中。”
王蓉说到这里，忍不住长叹一声。
“属下实在不忍看到，那些铁血战士，白白付出生命。”
“所以心灰意冷，离开兵中。”
王蓉缓缓摇头，眼中满是不甘。
何止是她不甘，包括何兵，以及那些昔日跟在林凡身后的战士，都是非常不甘。
他们曾经追随林凡，尝过胜利的喜悦，所以更加无法接受，失败的痛苦。
“暂时不要说这些了。”
“你之前执掌各方情报，所以肯定知道很多事情。”
“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
林凡摆了摆手，眼神认真的看向王蓉。
“统帅您问。”
王蓉当即站直身体，恭声待命。
“蓉蓉，林凡？你们说完了没有？”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孙莹莹的声音。
听她的声音，就能知道她现在有多么担忧。
“这……”
王蓉看向林凡，征询林凡的意思。
“回头，我再找你谈。”
林凡摆了摆手，对着门外喊道：“莹莹，进来吧。”
房门很快被推开，孙莹莹和林乐瑶迈步走进来。
“林凡，蓉蓉，你们……”
孙莹莹的眼中，带着一些担忧。
她生怕王蓉对林凡，说什么不好的话语。
“没事，王蓉说，让我好好对你。”
林凡笑着摇头，随口解释了一句。
“嗯？”
听到林凡这话，孙莹莹和林乐瑶，均是忍不住瞪大眼睛。
王蓉，竟然会对林凡说这种话？
孙莹莹和林乐瑶对视一眼，随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王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