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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东躲西藏(2 / 3)

走散。心灰意冷之下,打算就此自暴自弃,回府谢罪之时。

眼前出现一位,意想不到之人。太子殿下的身影,站于他面前。

“太子殿下,小姐她……”柏远像见至救星般,走向殿下。

“铭可有与你联系?”南宫晨腰身的香囊,与他的玉佩相碰,却并不作响。

“不曾,小姐至昨夜落湖后,便失踪。在下也只听到消息,却没再见过小姐。殿下也不知小姐的方位吗?”柏远听殿下的话语,是也不知小姐的去向?

“你家小姐,在上官府里暂住。”南宫晨给出一个,让柏远安心的答案。

“上官?是将军大人的府邸。”

“上官诵与铭的关系,如何?”南宫晨眼眸深沉,看向柏远,问着严肃的问题。

“上官小姐为人洒脱,幼时闲来过纳兰府做客。小姐的性子至小便像男娃,与上官小姐也谓不打不相识。府中的小姐们,于小姐也没多称得上姐妹情深。所以会与上官小姐的感情,相对于好些。”

柏远比小姐长几岁,也算看着小姐长大。跟在小姐身边的这些年,也算是看尽小姐身边的糟心事,与不真诚的家族。

“南宫晨,在此谢过。”南宫晨听完这长段话后,由衷握拳致谢。

“太子殿下这是为何?”柏远受宠若惊,殿下竟然向他至谢。

“因为,你告知我很有用的消息。”南宫晨才知,对于纳兰铭的了解,还是太过稀少。前世,只以为能护他们母子平安,便是万全之策。却不知,这是推向她死亡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南宫晨没能从柏远嘴中完全套出话,便转身往上官府走去。

柏远这般看殿下,也没传闻中,那般瘆人与不可接近。

*

皇城,上官府邸。

南宫晨跃身,从高墙遛进府内。指尖点地,双腿踏于草坪,起身环顾四周。走入府内的花圃处,闻见声响,先一步躲入走廊转角后。

“这般多玉佩,我偏不信寻不出一枚能用的来。”纳兰铭刚从库房里翻出一袋玉佩,正抱着往房里走。她转入南宫晨所躲的那间房里,将硕重的包裹放下。

而南宫晨潜入府,正是来寻她,而她正好出现于他身前。他从后窗望进,瞧见纳兰铭从布袋中拿取枚玉佩。

而后自言道:“书中记载,白玉遇泪则通灵,可我也非眼泪榨汁机,何来如此多的泪水?难不成皆要试过?”

“笨女人,尽被无知之书蒙骗。”南宫晨瞧着她认真的眼眸,也料想她被不知名的书籍拐骗。

前世的她,便是热爱古怪奇特之书,众多册子他皆叫不上来名。她却每日捧着这些书册,看得津津乐道。

他的注意力,再度被屋里的女娘拉回。从窗边吹入的微风,拂动她鬓边散落的碎发,飘飘欲仙的破碎感。

她从来便不知,瞧着有几分姿色的身姿,更是看得人心醉沉迷。他从前便热衷于瞧她独坐于殿堂之上,等他的身影。却独独只让她等,无法给予她多一丝的温暖。

“每个皆尝试,定然行不通。”纳兰铭想起,前世的她入宫后没过多久,便是整日以泪洗面。

手中握着的玉佩,正是殿下送于她的信物。

如此说来,可否只是殿下身上所佩戴的那枚玉佩?

忆起前世,所做的愚笨之事,便愤然起怒。握紧手中的玉佩,坐下蒲垫,眼角不知有泪液流出。

滑落的泪珠顺着鹅蛋脸,滴落于她手心相握的玉佩。片刻分神后,纳兰铭拂手拭过脸颊。怎知空想皆会落泪,到底是有多遗憾……

瞬即,南宫晨被这片刻的景象所慕然,他感到腰间传来一股热意。低头一瞧,是配于腰间的白玉,像熔岩般滚烫。

他握着像烫手山芋,随时可将其丢弃,可他还是紧攥于手心。是我让她受苦了……

南宫晨并没有胆量,敢走入殿里,打扰纳兰铭,他选择默声离去。

*

纳兰铭收起摔落于地的玉佩,刚心里一阵绞痛,导致她无力握紧手心的玉佩。

却在分秒后,恢复如初。是忆起悲伤的记忆,导致心疾而犯,或是大难将至?

可前世并未来得如初之快?想来要加紧进度,才能得以延续性命。

她撑住蒲垫艰难地起身,缓过半会才抬脚走出屋。想着措辞走进表姐院里,瞧见表姐正在院中舞刀弄枪。

“表姐,我们出府吧。”她走下庭院,险些被表姐的长剑划过。

“当心!”上官诵快速收剑,才未造成伤害。上官诵将剑靠于后背,才听得纳兰表妹刚出口的话语。“铭想出府?”

“不是才与表姐说过,帮我引荐丞相府吗?”纳兰铭想,表姐为大忙人,诸多事情皆要她操办,可能忘却她与之提过的一句。

“你先与我说,为何要去丞相府?”上官诵眉间微撇,为之疑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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