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瑞隐约想起来，当时他被注射D品的时候，凌茜茜有在旁边用手机拍视频。
这段视频其实可以证明他是被人陷害，洗清他的名声。
但是凌茜茜绝对不可能主动拿出来帮他洗清。
而且整个会场的人同时收到了短信，或许远远不止会场的人，还有更多的人也收到了。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穆北辰轻笑一声，“你的小女孩坐不住了。”
段子瑞，“……”
没错，能做到的人，除了凌菱这个顶级黑客，还有谁？
穆北辰，“看来凌菱早就从凌茜茜的手机里，复制了这一份视频，只不过她一直没有拿出来。”
深深看了段子瑞一眼，穆北辰继续，“她在学校里的压力很大，你们的事，校园网疯传，同学们之间风言风语，对她恶意谩骂诋毁。这些情况我都了解，凌玥也去学校找校长找老师谈过。但是凌菱表示，不想公开自己凌家人的身份，另外她坚持自己不在乎。”
“临江高级中学的校园网彻底瘫痪，我想这件事。肯定是她做的。”
“原来她手里早就有这个视频，却没有拿出来澄清过。她知道我们有计划，所以她不想破坏。她可以自己承受谩骂侮辱，却忍受不了你被别人指指点点。这不，投票结果刚刚尘埃落定。她迫不及待将视频曝光，为你正名。你的小女孩，真是舍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
说到这里，穆北辰轻轻拍了拍段子瑞的肩膀。
“你有福气，好好待她。”
段子瑞沉默片刻，心里五味陈杂。
“她在学校里受欺负，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穆北辰，“对你来说，当时戒D更重要。告诉你，你又能做什么？有些事情早晚会解决，何必急于一时。”
段子瑞没说话。
他用蓝牙询问凌菱。
“你刚才做了什么？”
耳机里收到凌菱回复的声音，“哦，我黑了移动网络的信号发射塔台。给在全临江的手机都发送了消息。”
段子瑞，“……”
“没有影响你们的计划吧。”凌菱小心翼翼地确认。
“没有，干得漂亮。”
回答的人是穆北辰。
“谢谢姐夫。”传来的声音，凌菱甜甜的笑了，“我继续盯着监控，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喊我。”
段子瑞，“……”
此时，凌玥发表完致辞，从台上走下来。
她狐疑地看着穆北辰和段子瑞，他们好像在交流什么，刚才她关了蓝牙，所以，她上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意识到自己手机刚才也震动过。
凌玥取出来，一看便明白了。
“怎么着，就这样？结束了？”段子瑞问。
穆北辰突然笑了。
“谁说的，第二场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
果然。
会场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数十名身穿深蓝色制服的人闯进来。
为首之人，出示证件。
“经侦科专案组，请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