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上去那么冷静，他头部那一抹诚实的白光早已消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红光。
他在说谎……凌度没有说话，用下巴指了指那扇敞开的大门，示意酒保带路。
同时他攥紧了手中的枪，倘若酒保显露出丝毫不对劲，他便将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走吧。”
酒保没看出凌度的小动作，在前头边走边说道，：杰罗姆，他三天前确实来过我们店里，当时还有一个警察和他同行……”
酒保的话还没说完，凌度就插了句嘴道：“咦？每天来往这么多人，你怎么就偏偏记住了他们俩个？”
面对凌度的质问，酒保依旧面无表情，继续说道：“因为他们这两人很是奇怪，都到酒馆了也不喝酒、不参与赌博，就是单纯占着个位置聊天，在众多客人中可谓是独具一格。”
仅是来酒馆聊天？有些奇怪，聊天为什么一定要来酒馆啊……凌度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询问道：“那你有听清他们在讲什么吗？”
“没有，他们的位置离我有些距离，不过我在给别人送酒路过的时候，倒是有听到一点他们讨论的内容。”
“是什么？”
“他们在讨论……信仰。”
信仰？杰罗姆不一直是光辉女神的信徒吗？这怎么还跟别人讨论上信仰了？
而且还是在西区的酒馆里讨论，该不会是想改信吧。
眼见酒保没有撒谎，凌度抿了抿嘴唇接着问道：“那你知道那警察长什么样吗？”
“那警察长什么样？”
酒保表面露出思考的表情，但在穿过通道走入一个密室后，他却突然笑盈盈地转过身道：“你怎么不去问问你身后那个人，他对赫德休斯大人可比我熟悉多了。”
“是吧？佛金斯大人。”
什么……凌度瞬间寒毛乍立，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他顿时感觉身后多出了些什么东西。
是这酒保的同伴吗？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我明明没有听到、感受到任何脚步声与气息啊！
凌度急忙掏出手枪，蓄势就要向身后开枪，然而……
咚！
伴随着沉闷的打击声响起，凌度脚下动作一滞，后脑勺随即传来一阵疼痛，他猛然跌倒在地，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