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成敬的想法，顾言想要让她帮忙，就必须要拿出东西来，和她交换。
“成学姐，你不愧是做生意的材料。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作为弱势方，要和你做生意，自然就得先听听你的条件了，你得先说说你要什么，我们才好讨价还价。”
“顾言，想不到你的爱心挺泛滥的嘛！”
成敬见顾言顺藤摸瓜的，就要聊起交换的事，不由得阴阳了一句。
“小玉，你们班的林雨，长的很漂亮？”
成敬向蔻如玉问道。
“漂亮？我倒是没关注啊！”蔻如玉想了想，她对林雨实在是印象不深。大家虽是一个班的，可林雨什么活动也不参加，也不在班里说话，存在感非常低。
“成学姐怎么会这么问？”
于是蔻如玉反问道。
“不漂亮的话，很难解释眼下这种情况了。林雨和你们非亲非故，而顾言你，一门心思想要帮忙。千万不要说什么同情心，我不相信。”
“成学姐，这件事真没你想的那么多，其实我认为你说得对，我本来就不该想着要做些什么。我也不过是一个高中生，什么能力都没有。”
顾言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是过于天真了。
非亲非故，无缘由的，就想要去帮某个人，换作是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顾言记得，2013年那张张贴在校门口的喜报上，没有林雨的名字。
这算是为数不多的，记忆深刻的时候。
为什么会没有林雨的名字？
顾言不知道。
但他结合另外一件道听途说的事，隐约有个猜测。
“成学姐，老汤，小玉，你们觉不觉得我爱心泛滥？”
成敬给了一个你自己明白的眼神，而汤炼之和蔻如玉都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汤炼之，蔻如玉的内心，知道了林雨的悲惨身世后，的确于心不忍，想要帮忙，但这种心思，属于正常反应。
像顾言这样已经计划着帮忙的，属实有些奇怪了。
“其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对吧，我是谁啊！”
古人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顾言现在很穷困，却想着伸出援手，这就不切实际。
“顾言，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我们能帮，那么伸出援手，也无可厚非。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拿什么来帮，怎么帮？我相信如果你有计划，而且行得通，那么成学姐也不会拒绝，你说对吧，成学姐？”
蔻如玉抬头，冲着成敬微笑。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能拿得出与之相对应的东西，我就帮忙。我和你们，我可以不计较这么多，但我不认识林雨。”
顾言点了点头，明白成敬的意思。
“成学姐，我现在不知道能拿出什么来才能让你觉得满意。”
“那就先记着。还有你们两个，如果你们也想参与进来，就和顾言一样，一人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这个要求在三十岁之前我还没提出来，那么你们就不用做什么了。如果我提出来了，你们就必须完成。”
成敬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一刻，她的精明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