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腿上刚才秘书碰过的地方，挪到了另一张沙发上，小秘书肉眼可见的尴尬。默默坐回周远身边。
顾砚驰将她刚刚放到衣服里的名片拿了出来递给了萧然，
“很巧，我的助理也是余城的，不如linda小姐和我助理好好聊聊吧，我还有会，合作的事有什么问题和我助理说就好了，失陪了。”
顾砚驰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接待室，留下嘴角抽搐的萧然愣在原地。
不是总裁你。每次都拿我当挡箭牌，这次还给我换了个故乡。
萧然有苦说不出，表情很快便恢复了温和，
“最近公司事多，我们总裁忙得很，见谅见谅。”萧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替总裁打发客人了。公司有没有会他这个总裁助理能不知道吗？
“不碍事。”周远也有点嘴角抽搐。不是这顾砚驰是柳下惠吗？而且这合作，多半是谈崩了。
“linda小姐有什么问题直接联系我就好了。”
送走周远和linda，萧然差点忘了刚才总裁给他换故乡了，咬着后槽牙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余城的资料，至少不能在和linda对接的时候露馅不是？
在顶层抽了根烟的顾砚驰回来就看到苦大仇深的萧然绝望地看着手机。
“看的什么？”
“故乡。”
顾砚驰挑眉，
“怎么还看上这么有深度的文学作品了，鲁迅老师的好弟子。”
萧然：…
“总裁您刚才给我换了故乡您忘了吗？”我也是有尊严的！
第二句萧然没敢说。
顾砚驰看了眼手机屏幕，《余城近三十年发展史》。
“今天下班去财务处领奖金。”
萧然立马从苦大仇深变得活泼开朗。
笑话，我萧然总不能为了尊严连钱都不要吧？
“好嘞总裁，我最喜欢的科目就是地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