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翀手头,将枪放在上森翀手中,对着上森翀说到:
“干掉他。”
语气寒冷,不带一丝情感,上森翀挣扎着,不想开枪,琴酒可不给上森翀拒绝地机会,抓住上森翀的手用枪对准了白兰地的心脏。
上森翀呼吸急促,拼尽全力想要偏移枪口,白兰地抬起了头,看着挣扎痛苦的上森翀心中也很难受,挤出一个勉强笑容,对着上森翀道:
“麦卡伦,没事的...”
上森翀想要哭喊,但是干裂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张大嘴巴想要宣泄那躁动的情绪。
“真是恶心。”
“一...”
琴酒没有等待上森翀和白兰地那感人的对话,按着上森翀的手扣下扳机...
“碰!”
青烟从枪口升起,在上森翀绝望的眼神中,白兰地低下了脑袋,从轮椅上摔倒在地上。
白兰地的血液从胸口上的窟窿中流出,上森翀终于是挣开了琴酒的束缚,冲开了琴酒跪倒在白兰地旁边,双手颤抖的扶起了白兰地。
用血肉模糊的手拂过白兰地的脸,白兰地青灰色的眼睛也这样看着上森翀,但眼神早已失去了高光,空洞的看着...
上森翀的手摸到了白兰地的外套,似乎有什么东西...
上森翀看去,那是...
一个护符...
好像是上次去大板是那个老和尚给的...
大凶吗?
似乎有人替自己挡了灾啊...
上森翀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绝望,整个人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跪坐在白兰地的尸体边,泪水早已顺着脸颊流下。
神啊...
你如果真的存在...
...
...
...
...
...
你就滚去*吧!
这个垃圾的神!
为何要如此玩弄我!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