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吗？”
那人没有回答他，一阵冗长的沉默后，她彻底睡着了。
感受到平稳的呼吸传来，应世初稳了稳心神，拉过一旁的被子裹着她轻轻放下，替她掖好被角。
他拿起旁边的玻璃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丝丝凉意入口，嘴里的口干舌燥没有因此消散半点。
又重新去倒了杯折返，给她喂了几口后才转身去了屋里的浴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出来，凌乱的床上哪里还有她的踪影。
那晚什么都没发生。
在应世初眼里，强吻，也算强。
所以他没说谎。
—
不远处主卧传来声响，姜清平换好衣服出来。
应世初回过神，循着声音看过去。下一秒，好看的桃花眼眯了眯。
玄关处，姜清平站在那里，浅笑嫣然。
乌黑浓密的卷发被她编成辫子垂在了右侧胸前，黑色高领针织毛衣内搭外，深红色的小香风外套紧紧扣着，上面金属纽扣微微反着光，紧身牛仔长裤下，细腿又长又直。
被他用炽热的目光盯了一分钟，姜清平嘴角的弧度微收，神情有些僵硬，放在跟前的手指不安地捏了捏。
注意到她的不自然，应世初收回目光，温声说了句，“走吧。”
姜清平又回去拿了件大衣外套，这才拎着包跟上。
坐进车里，她系着安全带，问：“我需不需要注意些什么？”
“不需要，”望着前方，有意打消她的顾虑，他说：“当寻常长辈相处就好。”
姜清平轻轻“喔”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