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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变的安静又暧昧。
姜清平将滚烫的脸埋进他温度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的胸膛，翁着声音。
“你是什么时候……”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喜欢你的？”应世初淡笑着将她的问题补全。
“……嗯。”
说实话，这个问题他也不清楚。
只是重逢时，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变的比以往成熟，比以往多了些韵味，也比以往少了些自信和攻击性。
最大的区别是，那双好看有神采的眼里没了光。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上的心，他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每次去S市跟徐行见面的时候，总期待着她会不会也在。
路过等君的时候，目光总会在门口停留，想着能不能见到她。
水云间楼下，也曾无意间去过好多次。
那时候他并不清楚自己的心意，直到婚宴上，那一晚的意外。
他终于确定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要她这个人，想要让她眼里重新有光。
应世初将她从自己怀里轻轻拉起来，捧着她的脸，神情严肃，“如果我说说不清，你会不会觉得我在骗你。”
他的指尖带着微微凉意，正好中和了她脸上一直下不去的热意。
姜清平又伸手握住他的，把自己的脸往他手心又贴了贴。
这会儿有了勇气跟他对视着，冲他摇头道：“不会。”
语气诚恳又认真。
张蕊儿有过一个暗恋很多年的人，认识这几年拉着她买醉过好多次。
那个男人她没见过，所以不懂得张蕊儿为什么喜欢这么多年。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张蕊儿。
张蕊儿说：“说得上来的喜欢或许就不是纯粹的喜欢了，而是有目的喜欢。”
他答不上来，至少能说明他对她的感情是纯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