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跟我和妈说实话，清清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沈自杭先是愣住，而后愤怒的看向孙芙蓉：
“是你告诉思慧的？”
这么多年来，沈自杭瞒着家里三个孩子，从未告诉他们沈思清不是亲生。
孙芙蓉哼道：
“小时候我们能糊弄他们，现在长大了，思慧还嫁到了陆家，能看不出来吗？
与其让思慧继续受委屈，我还不如直接告诉她，清清是陆家让我们收养的。
这样思慧的心里也不至于那么不平了。
沈自杭，你搞搞清楚，思慧才是我们亲生的，该疼哪个你不要搞错了。”
沈思慧眼中覆盖着一层阴霾：
“爸，我早就疑心了，小时候只有清清过生日才能去云江饭店。
她有的花裙子，我没有，她吃的进口奶粉，我也没有。
还有很多很多不公平……我甚至还怀疑过我不是亲生的，她才是你们亲生的。”
沈自杭脸色涨红：
“混账，你还不知足！
哪次清清有的东西，你没有？她的花裙子，进口奶粉，哪次不是给了你！
只是过生日没办法，陆司令每年都会去看她，我们不得不做样子出来。”
沈思慧眼中闪过嫉妒：“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再怀疑我不是亲生的，而是开始怀疑她……
爸，我现在已经嫁到陆家了，很多事你可以告诉我了，清清她……是不是陆家的女儿？”
沈自杭霍然起身，立马否认：“不是，你不要乱说。”
“如果不是，我公爹为什么对她那么好？那她，又是谁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