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关上的病房门，乔雅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道：“林一航，你到底是什么人？”
骑上二手电瓶车，去往陈志刚留下的地址。
飞鱼直播的总部在龙国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上环市，临海市的则是分部。
到达之后，兜内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慕晴雪打过来的。
想到昨晚跟慕晴雪所发生的一切，林一航便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紧张和刺激。
“你在干什么呢？”
慕晴雪的声音中明显还带有几分羞涩，显然她并未断片忘记昨晚发生的事。
“我在飞鱼直播的分部楼下……”
林一航干咳两声：“我准备签约成为主播，这边已经谈好了，就等着我签合同了。”
“刚才起来我就看到你那个视频了，你现在已经是大网红了，等下合同一定要看清楚哦！可以的话，你还能多提提条件和要求！”
电话那边的慕晴雪显然颇为振奋。
“行，我知道了！”
林一航笑着说道：“你昨晚喝得太多，可以的话再睡一会儿吧！”
“那可不行，我今天约好了要去做demo，时间都快要到了呢！”
“恭喜你，以你的天赋，迟早都会成为天后级别的歌手的！”
林一航是由衷地替她高兴。
正打算挂断电话，慕晴雪突然哼哼唧唧且口齿不清地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
林一航没听清楚，问了一句。
听筒内出了慕晴雪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之外，便没有其他声音了。
“林一航，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听筒内传来慕晴雪极为羞涩的声音。
“你说什么？”
林一航一脸愕然，下意识地又问了一句。
“讨厌，你听清楚了的！”
“她刚才好像是说让我做她男朋友？”
听着听筒内传来的忙音，林一航捏着手机像是个傻子一样呆立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