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小女出生时，屁股上有个很大的黑痣。”
宁夫人捅了捅宁不凡道：“那如谙认祖归宗时，你可有检查过那颗黑痣？”
“你这说的哪里话，我身为男子，如何能去看小女娘的屁股？”宁不凡连忙反问，“倒是你，可有看过？”
“我哪里知道她有没有胎记，自打她进府后，都是她自己清理身子，我可从未帮过她。”
听着两人的对话，赵淳眯起双眼道：“所以，你们两人并不能确定宁如谙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
“这个？”宁不凡一脸为难，“她对我们这么好，应当不可能是假的。”
“若她是假的呢？”赵淳继续追问。
“假的？”宁不凡一脸惊恐，“宁某从未想过这件事。”
“我此前说过，若她是假的，以她对我们宁家的恩情，我们就算是认下她这个女儿，又何妨？”宁不凡犹犹豫豫的，可宁夫人却似乎早就知道了真相，“我说句不好听的，她无论是假的，还是真的，她都不是我生的，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只要她不是杀人凶手就好。”
赵淳点了点头后，看着宁不凡道：“既然宁夫人都这般说了，在下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与在下合作的这个宁如谙是不是宁府真正的三小姐，根本就不重要，在下看中的是她这个人，若是她因真假事件身陷大牢，对于我们两家的生意是致命的。至于杀人真相，等你们去公堂了，就会知道。”
“宁某知道四皇子的意思，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宁不凡想了很久，依旧无法接受宁如谙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若真的如此在乎，就不会在她还在襁褓，就把她送到乡下庄子，自生自灭。”赵淳皱起眉头。
“正因当时的过错，所以如今我才更想好好弥补。若是我女儿已经死了，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补偿了。”说到此处，宁不凡抹了一把眼泪。
“她若是真的，自从她回到宁家，我所见到的，也是她在尽力帮助宁家，照顾你们宁家所有人，她若是假的，自从她回到宁家，想必也并未占到你对亲生女儿的多少补偿和怜爱。在下并不知道她究竟是真是假，但是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到了公堂之上，究竟认不认宁如谙，究竟要如何说，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赵淳说到这里，终于转身，离开时，他留下了最后一句，“总之，人要讲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