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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2 / 3)

到底是何方神圣。奈何方才已拼尽全力,所以,接下来,她再也动不了分毫。

温声细语,带着药香气的男子,又接连十分有耐性的试了几次,无果后。转身与给自己开九碗药的老者低语商量几番,最后老者与狗男人说:“看来此方于音夫人而言确实有效,明日我加重药量,再添个方子,熬的浓稠些,每日每次喝的时候,多增一碗,或许能让音夫人早些醒来。”

一日喝十二碗药。

袭音:“……。”你们还是一块儿送我走吧!

不过,这音夫人是什么意思?

晴天霹雳!

她成亲了?

回想狗男人无怨无悔伺候自己伺候,又不避男女大防的种种,难不成自己是他的妻?

他是自己夫君?

未醒来的袭音,先前思虑不了太深,自己与狗男人的关系早该想到才对。

若是这样,便解释得通狗男人为何明日另娶了。

无法男女之欢,无法传宗接代呗!

男人就是世俗,抵不过下//半///身的寂寞。

拜过堂,合欢酒,洞房花烛夜一过,旧人如敝履,新人如宝玉。

自己先前是有多眼瞎,看上他!

掐指一算时辰,若夫君明日成亲后,对自己还存着点良心,有始有终等她慢慢醒来,袭音也那良心保证,过往不究,一定不叨扰新婚眷侣,悄声无息的离开。

若夫君被枕边人吹了耳旁风,提前厌倦伺候自己,早早的送自己一张烂席子埋了,那……就千万好好祈祷,神明保佑,让她别碰上奇迹吧!

耳边的药方,接下来的观察,还在继续。

袭音今日用脑过度,又用力过猛,昏昏沉沉的意识重新陷入黑暗。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这是哪里被炸了吗?

袭音在寂静的屋里打了个颤。

在欢贺声,各种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

屋门打开,饭香扑鼻,是最爱的肉味。

不是狗男人。

啊,对,狗男人抛弃糟糠,成亲去了。

一个陌生但不排斥的气息逼近,他端着一碗樱桃肉在她鼻尖绕了几圈后,又俯身细细观察,似乎期待她是否会有什么微表情。

而后,嘴里塞了一嘴肉,低下头在她耳边、鼻边使劲咀嚼,似乎打算通过这种不太聪明的幼稚方式,诱//惑她醒。

此举虽幼稚至极!

但成功引起了袭音的注意!

不能指尖续满力气,一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凑过来,估计是想抢这人碗中的肉,急的到处舔。

狗?

啊呜!

袭音:“……。”

想起昨晚狗男人说的自有安排,就是打算将她渣骨不剩?

擦!

她淡定的,选择了一动不动的沉默。

还好,身边的人良心发现,回头是岸,起身把狼弄到门外去喂了。

袭音松了口气。

说起来,狗男人今日另择新欢,为何她情绪没有一丝悲痛欲绝的波动迹象,哪怕流点泪水意思一下的丁点难过都没有。

酝酿半天,发现仅仅是愤懑他的背叛而已!

由此看来,先前的她,估计早已被这虚情假意的狗男人伤透了心,说不定此番模样的罪魁祸首,便是因他而起。

精细的照顾,很有可能是一种自我安慰的赎罪。

一心一意,此生唯你不可,永不相负的男女之情,果然仅存于话本上。

听着窗外声音颇大的杯盏交错,自私的她脑筋越来越活络,前因后果也越来越明朗了。

活着醒来,比什么都重要!

男人,天下皆是。

她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洁不净的夫妻之情,对她来说,肮脏到令人作呕。

即便知道自己这副身躯,对在任何夫妻情分上,都是拖累。

要怪就要怪,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她想要的感情必须一尘不染。

她用意念告诉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骨血,控制每一根能牵动肢体的神经:我要醒过来。

因为,醒过来最想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送狗男人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然后提出合离,潇洒离开,寻找世间比他好千万倍的夫君,就住狗男人对门,日日想尽办法从精神上凌迟他。

莫大的求生欲,让她一次又一次执拗顽强的练习睁眼,挪动肢体。

一边又一遍的骂自己:废物,赶紧他娘的,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

刻!不!容!缓!

正为自己打算着,门开了。

叮叮当当似是贝壳碰撞的声音,十分悦耳,伴随脚步,愈来愈近。

直到蜜般的甜兮兮香气扑鼻,袭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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