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又哪里都不痒不痛的。
老郎中原本神情坦然,然而把着把着脉,神情就越来越凝重。
祁玄胤虽然心里急,却也不敢开口问,就怕干扰了老郎中的判断。
这一把脉,就把了半刻钟。
老郎中的眉头是越皱越紧,到最后几乎都挨在了一起。
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唉……”
这一叹气,祁玄胤和夜风的心都提了起来。
不怕老郎中不说话,就怕老郎中叹气。
“老先生,您可是看出什么了?”祁玄胤问。
老郎中一边收起脉枕,一边摇头道:“这姑娘的脉象太奇怪了,老夫我看她的脸色,是精气神都极度亏损,但怪就怪在,这姑娘的脉相正常得不得了,老夫无能,实在看不出适何种病症。”
说着,老郎中就挎起了药箱子,连声说道:“王爷,还请你另请高就,老夫无能,老夫给王爷赔罪了。”
老郎中撩了撩下摆,就准备跪下来。
一旁的夜风赶紧扶起他。
“老先生,这不怪您。”
夜风说着,就把一块银子递到了老郎中手里。
老郎中连连罢手,一个劲的摇头。
“老夫没有帮上什么忙,这银子老夫受之有愧。”
见状,夜风便收起了银子。
“既然如此,那我就送老先生回去吧。”
老郎中一看夜风又想把他扛在肩上。
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说话都结巴了。
“不、不用……老夫可以自己回去……”
再让夜风扛着他回去,恐怕他这一身骨头就真的要散架了!
“我让人护送老先生回去。”
“好,多谢了。”
一送走老郎中,夜风就立刻走了回来。
“王爷,现在如何是好?”
祁玄胤拧着眉头,望着怀里又睡着了的人儿,道:“你写信,请宫中的赵太医来一趟。”
“是,属下遵命。”
夜风说完,又退了下去。
祁玄胤望着怀里神情安然的人儿,终究是没忍心叫醒她。
抱起她就转过身走进了里间,两人一同睡了去。
翌日。
天蒙蒙亮,刚露出鱼肚白。
祁玄胤便睁开了眼睛。
这么多年,无论他睡得多早多晚,都会在这个时间醒来。
却发现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玄胤,你醒啦?”
司妘欢快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