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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2 / 3)

开始在屋内四处搜寻,箱子,柜子,床底……所有能被容纳小孩的地方都被他们找了个遍。

却仍然无所获。

解耀宗痛苦懊悔道:“言言一定是被那畜生带走了!”

游逸生皱着眉:“他不是亡命之徒,犯了事之后肯定只想逃跑,带走言言只会是他的累赘。”

解耀宗瘫坐在地上,精神力气仿佛被抽走:“那言言会在哪里。”

游逸生不自觉摸向脖子,空落落的触觉让他他突然反应过来:“解言,言言,如果你能听到你就吹吹哨子。”

“你吹吹哨子,小叔叔和爷爷就能找到你了。”

半响都没有回声,游逸生不死心又喊了一遍。

终于一阵微弱的哨音从院子一角的破旧柴火房里传出来,游逸生和解耀宗匆匆跑过去,里面杂乱无章的堆放着树枝杂草,本来应该最干燥的地方却泛着一股陈旧的潮湿霉味。

泥砖砌的土灶旁东歪西倒摆着一些调料瓶,微弱的哨音就是从土灶黝黑的灶口里传出来的。

游逸生不顾地上脏污趴下去一看,漆黑的一片看不出什么。

“言言?”

他不确定又喊了一声,里面用微弱的哨音回复他。

他赶紧把一只手伸进去,一同摸索终于抓到一只细小的手掌,轻轻用力就把解言从脏污不堪的地方拖了出来,带起的草木灶会飞扬在空中。

解耀宗冲上去连忙抱住解言,解言还侧着头软塌塌的望着游逸生的方向,突然“哈”的一阵气音后就开始呼吸急促面色泛紫,一只手在身侧挥动着想要抓住什么。

解耀宗意识到她哮喘发作,连忙问她:“言言,书包呢?”

他常年让解言在书包里放着哮喘药,并且每天上学前都会亲自检查一遍药有没有在。

解言已经呼吸困难几近失去意识,游逸生又伸出手在灶台下的摸索,终于摸到一截细带,他连忙用力拽出。

正是解言的书包,他把拉链拉开从里面翻出白色喷剂递给解耀宗,解耀宗熟练的掰开解言的嘴巴对着她的口腔深处连喷了好几下。

“慢慢呼吸,言言,像小时候爷爷教你的那样。”

游逸生也伸手握住解言那只无力垂落的手臂,仿佛这样就可以给她生命的希望。

不知道是药剂起了作用还是解言自己慢慢放松了下来,慌忙之中她紧紧捏住了游逸生的手也慢慢松缓下来。

面色虽然仍然苍白可也不像刚才那样让人害怕。

她倒在解耀宗的怀里四肢无力的伸展着,圆睁的双眼迅速的流下了眼泪。

两人这才看见她是个什么模样,脸上虽然灰黑一片,可仍然能看出上面印着一个红肿的掌印,成年人手大,几乎覆盖了她大半张脸。

白天里扎好的两只小辫已经松散凌乱,原本漂亮崭新的花裙子被扯的破烂,露出一双白玉藕节似的小腿,上面也同样布满了骇人的紫红淤青。

游逸生记得,她本来穿了一双纯白色的裤袜的。

而现在,她从上到下没一处干净的地方。

外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游逸生连忙脱下衣服给她盖住。

是文校长喊上村主任还有一些村里的人来帮忙,文校长看见解言的样子一下子红了眼眶别过脸去:“怎么……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是解言?”

为什么会是解言?

七岁的解言躺在爷爷的怀里听到这番话后,也很疑惑问为什么是自己。

在那个男人把她摁在坚硬冰冷的床板上,掐住她的后颈撕破她的裙子时他说出了原因。

“言言,谁叫你穿了这么漂亮的裙子,漂亮到让叔叔忍不住,叔叔对不起你。”

他学着解耀宗那样喊她,让她既反感又害怕。

原来长的漂亮和穿裙子就是有罪吗?她奋力想要反抗,却换来他更暴虐的对待。

他拉住她的头发把她翻了个面,那只比她脸还大的布着厚茧的手重重落在她脸上,把她扇的目脑袋一晃,耳朵嗡嗡作响。

疼,疼死了。

爷爷,救救言言。

爸爸,救救言言。

妈妈,救救言言。

没有人来救她。

她只感到身下一冷,凌冽寒风把她冻醒,她迟钝的看着文贵生把她的裤子塞到口袋里。然后解下了他的皮带。

她迟钝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抬头就咬住了文贵生捂在她嘴巴上的手臂。

他根本不用捂住她嘴巴的,她本来就是哑巴说不出话,怪他太怕一点声音被外人听到,这才被解言逮住机会狠狠咬一口。

一时之间鲜血涌了出来。

文贵生用力把她甩开,解言脑袋又磕在坚硬的床板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想要呕吐。

“你咬我!”

文贵生露出狰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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