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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0(2 / 3)

学着她的样子慢慢在屋内走起来,不需要老师鞭策,她自己就会学习。

难怪别人游沅说若她愿意做学生,必定人人好为人师。

到中午游沅回来,围着解言转了好几圈。

“真不一样!”

他摩挲着下巴:“完全不一样。”

解言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她感觉自己仍然是早上的那个她。

游沅同她说:“你不懂,只有男人才能看得出。”

游沅只觉得这礼仪老师真厉害,或许也因为解言太聪颖,不过一节课,她已经收获颇丰,举动之间,足以窥见些许独特悠然气质。

上午的礼仪课是居家授课,下午的绘画课需要外出到另外的地方,距离游宅半个小时车程的别墅区,一栋白色洋房很是显目,仿造上世纪英式风格。

昨天游逸生带她来过,认识了那位年轻的画家吴旋丽女士,穿一身棉麻长裙,头发梳一支粗辫。

她来自大陆,嫁给港城一家画廊的老板,如今在家里开辟工作室教授学生。

从游逸生和她的交谈中,解言知道了一共要上三十节课,每节课一千港币,折合的人民币几乎可以与她一期的学费相比肩。

今天是第一次上课,和解言一起上课的女孩陈守爱,一个开朗的中学生,年纪比解言大几岁,却已经是大人外表。

头发波浪卷,眼妆烟熏色,手上带着七八只戒指,短上衣卡到肚脐眼上面,超短裙刚好齐臀。

耳机里外泄着的摇滚乐带着让人心脏忍不住快速跳动的魔力。

第一节课,吴旋丽领着两个女孩到她丈夫的画廊,她留在办公室,让两个女孩自己自由游览。

解言停在一副油画面前,是吴旋丽那个叫《秋爱》的作品,一片广袤的秋收麦田立着耕作的男女,大片暖色渲染绘就,色彩温暖明丽,都说艺术家通过作品表达情绪,解言从她的作品里窥见她温暖内心。

“麦田真是这样吗?”

陈守爱走到她身边轻声问,说的是国语,解言闻言很意外转头看着她。

对方耸肩:“很意外我会说国语。”

她笑:“我父母都是大陆过来的,家里经常说国语。”

解言在手机上打字:你没见过麦田吗?

陈守爱摇头:“大城市哪里有农田,叫我认菜我都认不出。”

解言继续打字:我老家那边也不种小麦,但是会种水稻。

她小时候解耀宗就在自家水田里种了水稻,每到丰收时候,解耀宗就会赶着家里的老黄牛去把割水稻拖回家来。

后来解耀宗身体不行了,就把水田租给别人,那头黄牛别人都劝解耀宗送到屠宰场去回点前,但解耀宗却执意把它养到老直至死去。

他说:“世上万物都是有灵性,它在我们家任劳任怨十多年,咱们要有良心给它送终。”

这句话,解言记了很多年,所以她尊重世界万物生灵。

因为这一场交谈,陈守爱和解言熟悉起来,对这个同是大陆来的妹妹也很喜欢,她比解言先学绘画许多年,自然也充当了解言的引路人给她介绍不同画派风格及代表画家。

等一个小时候后吴旋丽来,解言已经对不同画派的风格及画家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吴旋丽对她们两个相处友好感到很满意。

她笑着说:“解言,守爱,让我给你们拍张照,免得你们家长一直来问我你们表现怎么样。”

她拿起手机拍下两个女孩并肩站立相处友好的照片。

陈守爱在一旁悄悄道:“肯定是你家里人一直问。”

解言打字问她为什么,她毫不在意道:“我爸妈一个在巴黎,一个非洲,哪里会有时间来问我。”

解言默然看着她,这潇洒女孩看着也有很多秘密。

绘画课还有最后一点时间,吴旋丽让两个女孩画一副自己最拿手的作品,吴旋丽很快就画好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递了上去,她在一旁玩手机等着解言慢腾腾将她那副蝴蝶画好。

解言只会简单的素描,绘画速度和功底自然比不上陈守爱,但她却选择了拥有繁复花纹的蝴蝶,等她画完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

陈守爱抱怨:“哪里就画的那么认真,反正你是新手,吴老师又不会说什么。”

吴旋丽在一旁检查两个人的画笑:“你以为像你,在我这里待了三年了也没什么长进,别人知道了都笑话我不会教学生。”

陈守爱调皮笑:“谁敢这么说?我爸妈可是对您感恩戴德,谢谢您收了我这个坏女孩呢。”

吴旋丽一笑置之,出去的时候她又对解言说:“你叔叔说五点钟过来接你,我已经告诉他你在画廊了,你在这里等他就是。”

又看向陈守爱,这女孩抢先一步:“我有人来接,不用您送。”

吴旋丽点头和他们说:“到家给我发消息。”

两个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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