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
芦鸿朔心里发毛，不由自主想起来一个女孩，
却还是掩饰着，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
“没有，您问这个做什么？”
看到芦鸿朔的反应，林木杨更加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想。
单刀直入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蒋龄月？”
芦鸿朔一惊，凳子都咯吱响了一下，
“树哥，你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可能..”
“你要是不喜欢她的话，你上课总瞅人家干什么？”
林木杨有点想笑，打断芦鸿朔的话。
谁没年轻过呢，还不懂你们这些年轻小男孩心里那点小九九。
芦鸿朔凝噎，半晌才坦诚和林木杨说，
“好吧，其实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喜欢她。”
林木杨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芦鸿朔，
“那你要认真想一下，我前一段时间找蒋龄月谈了一次话，”
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
“她和我说，她一定要去清华。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的话，到时候你和她之间的差距，你觉得是用什么可以填补起来的？”
最后一句，几乎是一种压迫感的质问。
听到林木杨的话，芦鸿朔不由得愣了一下，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这件事，
但他一直觉得，就算不是一个学校，
自已一样可以和她上一个城市的大学，
大不了就距离稍微远一点，多走一点路罢了，反正都可以看到她。
和林木杨说了自己的想法，
林木杨突然笑出来，用手拍了拍芦鸿朔的肩膀，
“两个学校之间的差距，绝对不只是物理上的距离。北山的风是吹不到南山尾的。”
“蒋龄月去了清华，身边会缺少像你这样的男生吗。更何况在一个学校，他们对于事物的价值判断往往更相近，人家有很多可以一起探讨话题。还有，蒋龄月家的条件也不比你的差，你觉得到时候蒋龄月真的会看上你吗？你真的会有胜算吗？”
“和她聊完天之后，我觉得，蒋龄月是一个很清醒的女孩子，如果是她的话，怎么会相信一个连自己的未来都可以放弃的人能对她负责呢？”
林木杨双手叉起来托住下巴，
最后又问了芦鸿朔一句，“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