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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去陪着白婉华吃过饭，就离开了医院。
坐在车内，奚筠拨通了关宴的电话。
“关助理，我之前拜托你留意财务部的程经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进展？”
“老实讲，没有什么进展。”
电话里隐隐约约传出喧闹的音乐和人声。
关宴嗓音略有些大：“财务部这样重要的部门，纪总每次选人都很严苛的。程经理干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出任何错，最近也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奚筠沉吟一瞬，道：“那应该不是他……关助理，我今天知道了另一个姓程的人，是在林博士的团队里。一个年轻医生，跟着他两年左右的。”
“你的意思是……？”
“能在秦老大手中高价买保护位，能安排护工的儿子出国留学，买到那种药粉的……关助理觉得是什么人？”
奚筠索性和他坦白：“程姓神秘人的消息，是岑小夏告诉我的。这是莫凌霄的助理吩咐手下时所说的话，而莫凌霄之前一直就在和白氏有所接触。”
在那晚会所回来后，她其实就已经在怀疑圈子里的大佬了。
只是相信关宴的能力，一直在等待调查结果。
今天意外知道小程，却让她心里的怀疑直指向了莫凌霄。
“我明白了。”
关宴语气很郑重：“其实我也调查到了一些东西，这边会所有一位小姐接触过那位姓张的客人。既然奚小姐怀疑是莫总，那我吧他身边姓张的几个心腹照片给这位小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