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德头也不抬，“你去了，谁给我看卫生室。”
“...额，这看病要实践才能熟能生巧，不然就成了纸上谈兵，虚的哩。”
李正德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是，那等会要针灸，你来？”
“......我来就我来！”王渝一听能跟去，又讨好的笑，“那师傅一会不能真放手我自己扎。”
“不然呢，我还怕你扎错呢。”
等李正德带着王渝去隔壁村的病人家。
“李大夫来了，快请进，我娘头越来越痛了。”
一家子都在等着李大夫到，关心老人家的病，也没关注后头的王渝。
李正德给老人看了看，又摸了脉，对王渝说，“你来看看。”
王渝上前摸脉。
安静的房间原本只有老人哎呦哎呦的浅叫声，家属一看，“李大夫，这位是您徒弟？”
“对。”
“您看我娘怎么样了？”
“还算稳定，等等。”
此时，病人家属还是安耐下心中的不喜，李大夫怎么回事。
他们在这干着急，却让一个小丫头给娘诊脉。
“师傅，是风湿引起的头疼，下针一般在风池穴、头维、合谷、丰隆穴。”
“嗯，老人家年纪大了，她就是有风湿。”
然后李正德对病人的家属说，“如果你们愿意，可以让我徒弟帮忙针灸，我会在旁边协助看着她下针的。诊费我也可以不收你们的。”
“这.....”开玩笑，他们怎么敢让一个小姑娘给娘针灸啊，万一出事呢。
“李大夫，也不是诊费的问题，我们都是实在人，诊费绝对一分不少。
不是我们不信任你，但是娘她年纪大了，我们觉得还是得你出手比较稳妥，”
李正德心中叹口气，本来针灸技术就是要不断的实践，但王渝年纪实在太小，脸嫩呢，难呐。
王渝也这么觉得，毕竟像冯家冯晴晚一样的魄力不是一般人有的。
最后还是李正德施针，王渝在旁边观摩。
回去的时候，李正德说，“王渝，你有没有想过高中毕业了去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