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未往天地之外的人想。
可见自己娘亲的面色，无疑是实锤了。
姜水仙莽的很，狗肚子根本装不了二两油。
她的表情已经出卖她了。
“娘，我父亲......!"姜岚饶是修为强大，内心也不由有些期盼的看着姜水仙。
“你没父亲！你是老娘，感天地阴阳交泰而生出来的！”姜水仙脖子一梗，十分头铁的到。
“别闹，娘，你又不是先天神圣！哪有这功能啊？”姜岚显然是不信的。
这种感天地就能够诞生子嗣的，只有先天神圣才能够做到。
而上界存在多年，先天神圣们，早就已经被后天神圣灭的差不多了。
即便有些许先天神圣存在，也都藏头露尾，更何况，姜岚很确定自己娘亲，就是一个后天生灵罢了。
“反正你没爹！”姜水仙哼哼道，然后狠狠瞪了方景一眼，像是埋怨方景多嘴一般。
对姜水仙的埋怨方景恍若未觉，只是感慨不已，“未曾想到，竟然还有天地之外的人！我这一生，也是绝了，生于天地残缺年代，天地大变之后，又赶上多元宇宙融合出现上下界，现在上下界之外又有界外生灵，是不是这些界外生灵，也打算入侵上下界天地呢？”
这一刻，方景感觉自己好像被套娃了。
命运不断循环，被人操控，他的所作所为，就好像游戏里面不断的打副本，没有穷尽，全看游戏出到哪里。
“你以为你来历就清清白白？”姜水仙突然语气嘲讽道。
“我...我怎么了？”方景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