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们早已经做好打算的。”
范煜安有些不敢相信：“所以……浮光岭上，所有事情都是……早就定好的吗？”
萧时予逐字逐句地斟酌着，小心翼翼道：“不完全是定好的。以我这段时间对谢乐橙的了解，他这人做事情，一时一变。”
沈书睿追问道：“什么意思？一时一变？他不按计划走吗？”
“不。浮光岭上的凶尸是真的为了引你们下山，但他原计划里或许没想到会死那么多人。”萧时予看向范煜安，“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是在为他开脱，而是他这人一向目的明确，假设他当时想杀你，那其他人对他来说只是顺手的事情。”
范煜安有些茫然，仔细琢磨了一下萧时予的话，还是茫然，和不知从哪里来的恐惧。他紧紧握住萧时予：“我……我不太明白。你就告诉我，我的父亲是，被我害死的吗？”
萧时予肯定道：“不是。谢乐橙是一个这样的人，假设你们一行七八人下山，他原本只想杀你一个，可实际观望下来，发现杀两个也是有机会的，那他便会杀两个。这与你无关，范伯伯的死，可能在他到我家的那天，就已经被谢乐橙加入计划里了。”
范煜安好像是听懂了，又好像没懂，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