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感觉到，司机身上有精神力残存。
司机再次清醒：“啊......啊啊，怎么回事？！”赶紧转正，但为时已晚。
飞车已经便宜航道，被对面来的飞车撞到车身，开始翻滚。
翻越后面的车辆的顶部，擦过去，开始向下坠。
司机已经控制不住飞车，只能无助狂喊。
何陶如闭着眼，抱着梁秋腰，来不及害怕，只有尖叫：“啊～～”
啊啾跳出来，变成球体，慢慢变大，逐渐变成透明。
先是扩展到飞车大小，控制住飞车的反转，让它慢慢降落。
再次扩大，与他们相撞的那辆飞车速度非常快的坠下，撞击地面，向前滑，被路灯拦下。
继续扩大，扩大到球场大小的极限，商店角落躲着的人，巷子口蹲着的人，路边假装行人等等，全被被梁秋看到。
他们有个共同点，年纪轻，刚使用精神力，在司机身上都有他们的痕迹出现过。
啊啾迅速缩回，消失。
飞车停稳，司机艰难打开门，扶着车门开始吐。
何陶如好点，被梁秋扶着出来，到了街边，吐在垃圾桶里。
周围的人都围到另一辆车前，查看人员。
梁秋安顿好何陶如，神情冰冷地也过去查看坠落飞车的情况。
对方的车里只有三个人，司机昏迷在驾驶座上，满头血。
后座上是年轻的父亲，身体成弯曲状面朝座位，保护着身下的小女孩，后脑勺在流血。
女孩倒是没有受伤，人晕了。
警笛声很快响起，救护人员速度非常快。
三人被抬出来的时候，司机的下半身血流不止，年轻男人后脑勺被扎进了玻璃，女孩倒是没什么事，很快醒了。
“爸爸。”女孩醒来第一件事，哭着扑在爸爸身上。
医务人员抬起他的爸爸上车，警察拉住她：“不能去，等会儿叔叔带你去。”
孩子很乖，被安抚一会儿，就被带到警车里哭。
梁秋和何陶如是乘客，警察简单的问话后，又没有受伤，两人就可以走了。
那边，司机哭着脸：“我不知道怎么就飞出了车道，回过神就已经被车撞了。”
警察问：“最近是不是没睡好，或者劳累。”
“没有，都开了十年，每天都是同样的生活，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就老走神。”
他不知道为什么，梁秋知道。
在他们这条路上，起码有五个年轻的精神力者，每个人都在司机身上留下印记。
结合何老师的说法，这五个人应该是学校的学生，还是这次培训营的学生。
他们为了给梁秋制造麻烦，把司机给害了。
听旁边警察的说法，要看去医院两人的情况赔钱。
满头血的司机如果只是骨头有问题，还好说，治疗舱就能治好，虽然很贵，他有保险。
后脑勺被玻璃戳进去的人，如果进去少现在医术还能治好，如果进去的多，治疗舱也没办法，陪的钱会更多，有可能他的保险都不够。
“怎么办啊！家里没那么多钱。”司机蹲下大哭，“我还有儿子和女儿要上学。”
梁秋想上前和警察说罪魁祸首，何陶如拽拽她，哀叹口气：“走吧，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别惹事。”
注意到街边有熟悉的精神力飘散，她小声问何陶如：“告诉警察，这场祸事是精神力者所为，也帮不了他？”
“帮不了。”何陶如很坚定地说，“是有相关规定，精神力者不能伤害普通人，但是精神力害人，是查不出有精神力存在。”
“是查不出，还是，不想查出。”
何陶如：“......老师也不知道。”她是普通人，普通人如何能知晓上面的人意思，他们说查不到，就只能是查不到。
“就算是你去说了，司机也不会采纳你的说法，反而把罪全放在自己身上，所以别惹事。”
梁秋回头看了眼哭泣的司机，还有车里流泪的女孩，心里有点闷，跟上何陶如继续往前走。
距离军事学校还有一段距离，何陶如还想坐飞车，梁秋拦住她：“告诉我在哪，我带你去。”
何陶如呆了呆：“我也不知道在哪，没来过，只知道地址。”
梁秋：“......”
注意到街边有个上次看到的滑板飞车，梁秋指指它：“这个能找到吗？”
“可以是可以......”
梁秋拉她到柜前，不是很会点屏幕，指指它：“老师，刷一辆。”
何陶如没法，只能过去点屏幕：“一辆不行，得两辆，一块滑板飞车只能站一个人。”
“不用。”梁秋戳一下，取消一辆，拉着她的手环往上一靠，‘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