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尬住了：“额，额，快了，但没有那么快，你跟我走，过几天......”
郑步栓不再搭理她。
“等等，我化，我化。”苏珊双手攥紧，用力，有点像上厕所。
“苏珊，算了，还有别人。”亚沐拉她的手。
苏珊失落放下手，望着远去的背影：“这已经是第七个拒绝的人。看我们是学生，就拒绝。一说梁秋，就说我们是骗子。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招一个人？”低头握紧拳头，“如果我有幻化体，那不是招一个，来一个？”
又闭眼使劲，没用：“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它出来，杨叔也没个经验。”
亚沐安慰她，带她往回走：“不用着急，越急越乱，我们慢慢想。”
苏珊再次使劲：“嗯～”泄气，“哎。”又振作，“再来，嗯～”
“再来个屁，你拉屎呢？以为能把我拉出来？你恶不恶心。”
苏珊瞪着亚沐。
亚沐憋着嘴，无辜地摊手，激动地指指她脑袋。
苏珊不敢置信，头不敢动，拿出口袋里的镜子，慢慢向上照，蓬松的头发上，圆圆的肚子、白白的身体、可可爱爱的嫌弃眼睛。
“哈哈哈哈哈。”苏珊高举双手，“我成功了！”
兴奋地跳着，转圈圈，被后面的人吓一跳：“啊，你你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
郑步栓把合同发回给她：“什么时候走？”
苏珊：“......”
亚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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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废星最近星球，是八星第三附属星，比垃圾星好，运输业发达，靠近好几个荒星，制造业发达，有好几个矿。
现在又靠近废星，废星来往的人都得走这里。
今天，第三附属星的飞船登机点，很热闹。横幅拉起，几个年轻姑娘小伙手里拿着探测器，等着人。
杨乐山下了飞船，招呼着后面的人下来：“你们注意点孩子，别走丢了，小心点。”
先下来的是孙婷婷、申恒、赵大力，手里掺着三个瘦瘦的孩子。后面跟着一个瘦高的男人，沉默着带着自己闺女。再后面，是几个单身过来的男女，他们没有带家人，先来看看。
杨乐山带着他们朝着横幅走，上面写着‘欢迎来到废星，登机来这里。’
横幅旁的几个孩子：“杨叔。”
杨乐山指指身后：“就他们。”
“怎么有三个孩子？”他们好奇问。
杨乐山无奈：“嗨，说来麻烦，你们先让他们上飞船。”
之前小女孩说的好多没爸爸妈妈的孩子，他以为有很多。要走的时候，小女孩把人带过来，说：“叔叔，带他们走吧，我爸爸能养。”
他原本还为难的，那么多没父母的孩子，谁养的起啊。再一看，就只有三个，衣服破旧且脏兮兮的，头发乱的像稻草，皮肤蜡黄，整个人畏畏缩缩。
狠心拒绝的话在三双期望的眼神里，出不了口，算了，反正这些孩子免费上学几年，就得免费给废星工作几年，不算亏大。
所有人过了安检，上了飞船，安排进房间，古凡凡跑到落地窗前的床上坐下，开心地和旁边的爸爸说：“我看到那个叔叔头上冒出一个猫头，好像和星网上说的那个姐姐的好像。”
“嗯。”古乌撑起精神问，“因为这样，你才找的他？”
“当然啦，爸爸这么厉害，当然要去厉害的地方。”古凡凡笑嘻嘻。
古乌抱着闺女，心情沉重：“爸爸不是一个好爸爸。”
“不，爸爸是好爸爸，只是现在你颓废而已，等你不颓废，就好啦。”
古乌无奈一笑：“你知道什么是颓废？”
“不知道，但是爸爸一定不会再颓废。”
“……嗯。”
窗外，又一批人过来。
看穿着打扮，都是精神力者。
古乌睡下，古凡凡待不住，开门出去转悠。
飞船不大，也就容纳千人的样子。
没有小卖部，只有健身房和餐厅。
古凡凡来的时候，餐厅还没有饭，里面的厨师正在准备。
“呀，小盆友，饿了？”高大强壮的厨师笑着说。
古凡凡闻闻味：“好香啊，是什么？”
厨师在一个透明赶紧罐子里，拿出一块干巴巴的肉：“来尝尝，正在做的就是这个。”
古凡凡咽炎口水，接过，咬了一口：“哇，好好吃啊。”满口肉香，好咀嚼，脆脆的。
“呵呵呵，等会要吃午饭，你可以吃更多好吃的。”
“真的？可以免费吃的？”
“当然，免费的，还是星兽肉。”
古凡凡顿时眼睛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