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寥寥几笔的答案：“每个问题里尽量写超过三个答案，特别是像喜欢吃什么食物，喜欢看哪一类的电影请尽量多写，还有”沈渡指了指纸上：性生活频率，那一栏“‘分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沈总，我会再尽量详细的，至于‘分人’就是字面的意思，如果符合口味的会再约，不符合的就没有下一次了。”江凉川用讨论工作的语气说着色气的话。
沈渡抬起来头，眼神旖旎的看着江凉川：“什么样算是符合口味呢？”
“器大活好。”江凉川说完，眼神余光看向玻璃门外的忙碌的白领们，江凉川话语中的热气，伴着沈渡炙热的眼神，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升温。
“那我算符合口味的吗？”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想在对方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沈总才华过人，多加钻研一定能力压群雄。”江助妥妥的打工人，“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办公室刚才的满室春色被江助无情的戳破了，只留下惊讶，气愤，无助的沈总独自黯然神伤。
接下来的一周，沈渡每天按时接送江凉川，司机的位置自然也换成了沈渡。白天非必要江助做的工作大部分都转移给了其他部门，下班之后也是尽量不加班，早午晚饭都是沈渡点外卖或者带江凉川出去吃，全部是“江助理喜好一览表”里的食物。
江凉川也终于知道，沈总是会用订餐软件和会预定饭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