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栋梁刚开始没出声，最后什么都没发现，才讪笑着解释：“听说附近有栋别墅失窃，我担心你这里，来检查一下安全。”
“我怎么不知道有失窃的？”
“我是为了你好，真要有事儿可就晚了，你是公司无价之宝，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毕竟是女孩子，你连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是不是不合适？”姜雅莲强忍怒火提出：“我要把密码换了！”
“这是公司财产，你无权换密码，除非有人把整套别墅送给你。”李栋梁狡猾的笑了：“不如你跟秦飞说一下，不就多花五百万吗，想住在顶级豪宅区，还差这点？！”
“我没法干涉客户的想法。”
“他真的只是你的客户？”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栋梁摆了摆手，再不说什么，带着保安走了。
秦飞一点都不意外。
自己被社会磨练多年，再加上这几天经历的事，双商已经升级。
“李栋梁就是太卑鄙，才把公司搞成这样。”姜雅莲恨恨不已的道：“公司如果不是家父一手创建，我才不想接手这个烂摊子？”
“东房地产有问题？”
“问题很多。”姜雅莲叹了一口气：“咱俩不熟的时候，我不想家丑外扬，到了眼下这一步，我也应该说出来了。”
姜雅莲父亲的经营方式非常传统，一边卖房子，一边盖房子。
李栋梁完全是另一种风格。
当年他接手东方地产，正赶上房价暴涨。
东方地产开盘一个小区，刚把大门修好，房子就卖完了。
李栋梁没想到生意这么好做，这么一高兴，忘了盖房子。
直到现在，这个小区也只有大门，外观倒是富丽堂皇，形状很像李栋梁的皮带。
但小区里面，连一砖一瓦都没，到处是各种植物。
反正房款已经到手，跟银行申请的贷款也批了，李栋梁拿去又搞了一块地皮。
这次连大门都没修，只有一张效果图，房子又卖光了。
其实李栋梁也不是真忘了盖房子，而是觉得既然一切如此顺利，还不如省下后面的步骤，直接这么交房得了。
空气好。
环境好。
贴近自然。
更重要的是0公摊。
然后李栋梁拿着业主的房款去银行买理财。
原则上来说，资金不能随便挪用，受到各种监管。
但李栋梁有各种骚操作巧妙规避。
直到最近两年情况陡变。
理财产品暴雷，钱收不回来。
业主天天去公司闹事儿。
有关部门隔三差五约谈李栋梁，要求已售楼盘尽快复工，否则李栋梁可能有牢狱之灾。
李栋梁怕了。
比起其他同业公司，东方地产比较幸运，有一项优质资产，正是云顶山庄。
只要把这些别墅尽快卖出去，回笼的资金足够复工。
尤其秦飞要买的这一套。
三千万能让东方地产的资金链重新运转。
“谢谢你给我科普地产行业内幕。”秦飞很是感慨：“我一直觉得，你们地产公司是吸血鬼，其实鬼都不如你们鬼。”
“只要我收回公司，一定诚信经营。”
“你会收回的。”秦飞点了点头：“我马上要李栋梁好看。”
姜雅莲没问秦飞准备怎么做，随便又聊了几句，就跟秦飞互道：“晚安。”
秦飞把姜雅莲提供的情况，在微信上给胡剑波发了过去，问：“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胡剑波马上回复：“妥了。”
秦飞收起手机回到包房。
四个人这时没交谈，一人支起一部手机，看起直播。
“谢谢这位老铁送的游艇。”
“小哥哥你送我的飞机好漂亮。”
包房里是响起一个主播略有些嗲的声音。
秦飞探头看了眼徐景山的手机。
主播叫“萌萌猫”。
是一个圆脸女孩，有着精灵可爱的大眼睛，和吹弹可破的肌肤。
萌萌猫的身材也很火爆。
上身是紧身立领白绒衣，裹得一对大胸圆鼓鼓的，下面是紫色短裙。
当然这都是在滤镜之下，未必其人真实样貌。
“我们公司不是不做直播吗？”
“重要不是直播，是主播，她真名孙馥馨，是我本专业学妹。”郭熙雨解释了一下：“她演技一流，专业课成绩学年第一，本来在演艺圈发展，结果只在两部剧跑龙套，台词全加起来不到十个字，没赚到工资还倒贴房租饭钱，她看不到前途就开直播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