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喜欢女人这么穿，最好再配上丁字裤。”秦飞一字一顿：“如果你没有的话，我马上在淘宝下单。”
“泥垢了！”
沈凝眉挂了电话。
可秦飞却不是说说而已。
马上买了一堆情趣丝袜和内衣。
没想到的很便宜，一大堆也就二百多，只能得两千多返现。
既然沈凝眉主动打电话，用的是个人手机，秦飞自然知道了号码。
很显然，秦飞的身份已经不一样，沈凝眉愿意让秦飞知道。
过去沈凝眉的号码可保密。
秦飞还得去花鸟鱼市场偶遇。
但秦飞不知道沈凝眉住哪里，索性收货人写沈凝眉，地址则是松雨影视。
反正沈凝眉经常去。
秦飞收拾一下去上班。
刚进公司门就碰见喜气洋洋的徐景山和张曦蔓。
两个人乐得脸上快开出花了。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国内目前最大两个短视频平台是速掌和哆声。”徐景山笑哈哈的回答：“我们的电商直播，在速掌拿下销量第一，在哆声也节节攀升，彻底翻身了。”
“原来是说这个啊。”
秦飞一点没感到意外。
松雨影视有着丰富的资源。
单单一帮高颜值，又受过专业训练的演员，其他MCN就没有。
此外还有数量庞大的水军。
影视作品更可以帮助推高知名度。
徐景山过去不懂电商直播，现在获得张曦蔓的专业加持，必须逆风翻盘。
原本张曦蔓作为主播就很成功。
在被封杀之后，她静下心对这个行业做出深入思考，总结出很多有用的经验和方法，如今的她更胜以往。
“今天晚上我请海鲜。”徐景山提出：“大家都要去。”
张曦蔓急忙提出：“别了，还是我请吧，如果没有松雨影视，我可能还在骗人买酒呢，是松雨影视给了我新生，我应该请大家吃顿饭。”
秦飞笑道：“你们两个石头剪刀布决定吧。”
张曦蔓和徐景山还真就石头剪刀布起来。
这时秦飞接到了胡剑波的电话。
原以为胡剑波可能是要说企鹅的事。
胡剑波实际却没提，而是提出一个请求：“松雨影视有很强大的水军，能不能帮我控评？”
“怎么了？”
“碰见一个精神病，让我特么的头疼。”胡剑波破天荒的吐起脏字。
不过，等到胡剑波把事情说出来，秦飞也差点骂街。
前几天，有个男人找打剑波律所，申请代理一起民事诉讼。
这个男人的老婆今年63岁，不久前去世。
他本人没工作。
老婆留下34岁的儿子，是跟前夫所生，也就是他继子。
现在他希望继子赡养自己。
这些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男人多大年纪呢？
31岁。
剑波律所本就很少接琐碎的民事纠纷。
胡剑波一听，这人不是精神病吗，让保安给撵了出去。
没想到的是。
这人竟是有百万粉丝的网红。
痛斥剑波律所店大欺客。
接下来，他的粉丝大量涌入，剑波律所在微博和视频平台的账号，各种谩骂。
换言之，胡剑波被网暴了。
有些不能公开的内幕交易，也被翻了出来。
其中有个重点。
网红并未直接煽动网暴。
说的也全是事实，没虚构什么，只是在那无理搅三分。
性质跟秦飞遭遇的地铁偷拍门不同。
所以胡剑波没办法追究其本人责任。
至于那些粉丝，数量实在太多，又都是社会底层，手里没什么钱。
如果挨个起诉，不但费时费力，也拿不到什么赔偿。
胡剑波于是只能求助秦飞。
“好事儿呀。”秦飞笑道：“你们律所的热度一下上来了！”
“被骂的热度？”
“那也是热度，免费给你们打了，一个巨型广告……”秦飞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事儿很荒唐，正因为如此，围观的人心里有数，不会影响律所声誉。”
“你也知道我是白手套，经手的很多事儿，不能曝光。”
“你怕被人肉？”秦飞笑着摇头：“他们有证据证明，这些内幕真实吗？”
“这倒没有……”
“那就让她们说去呗。”秦飞告诉胡剑波：“帮你扬名有什么不好，也不能让你身上掉块肉，你就当没听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