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谨言看着紧张兮兮的木谣那么紧张她的电脑,心想她肯定有什么估计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木谨言心中了然。
木谣蜷缩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木谨言贴心的给她盖上毯子。
木谣温柔道谢。
气氛很和谐,他们好像故人一般,不交谈也不会觉得尴尬。木谨言对于木谣来说也是十分放心,竟她渐渐地合上了双眼。
木谣觉得有些累,身上总是觉得很冷,估计是要发烧了。
木谨言规矩的坐在一边,没有离开的意思。
木谣陷入昏睡,门铃并没有打扰到她。
女孩的睡相很好,长长的睫毛微翘,精致小巧的脸过分瘦些。
木谨言打开刚刚到的医药箱,取出体温计。
木谨言看着浅睡的姑娘不忍打扰,但她脸上异样的红让人很不放心。
木谨言轻轻拨开盖在少女身上的毯子,露出少女精巧的锁骨以及白色裙子下的雪白。
木谨言呼吸一滞。
轻轻抬开她的胳膊,木谨言耳朵微红,完成测量。
体温计上显示木谣体温略高些,木谨言将木谣摇醒,木谣吃过药后又在沙发上睡着了。
木谨言坐在一边看着女孩脸上没有往日的笑,竟像个哥哥一样心疼起他来。
可惜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摆脱家庭的束缚。
木家太乱了,木谨言不忍木谣涉险,所以,在没有解决这些事之前,木谨言是不会明目张胆给他温暖的。
木谨言小心翼翼的将女孩抱起来,纤细的腿垂下来。木谨言看着怀中的女孩。
“就让我短暂的贪婪一下吧。”
木谨言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而自己却在床的另一侧隔着被子躺下。
半夜,木谨言又给木谣测了体温,看到正常的数值放下心来。
她的唇还像刚才那般红,引得木谨言鬼使神差的轻啄。
算他不是君子吧,木谨言也认。
所以,第二天木谣醒来之后看到的就是木谨言那张帅脸。
木谣突然坐起来大喊“WC!”
转眼看了看自己和男人的衣服都是完好的,拍了拍胸脯,惊魂未定的闭上眼:“我去,还好还好!”
“好什么?”木谨言的声音略带笑意,听得出来他很高兴嘛。
木谨言早就醒了,就是想看看木谣醒来看到他的反应。
果真,很可爱呢。
木谨言低笑。
木谣回头看着面容英俊的男人,不得不说看着她这张帅脸心情不差,但木谣也很震惊二人出现在同一张床上。
“莫名的出现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很吓人的好吗!”
尤其是出现在你的床上。
木谣有些恼怒,她这副样子落在木谨言的眼里简直是撒娇!木谨言瞬间就起了挑逗她的心思。
“不是你要请我同你一起睡的嘛?怎么现在不认账了?”
木谣此刻比刚才醒来就见到木谨言的时候还震惊。
他到底在瞎说什么!
“我邀请你?”木谣震惊大于疑惑。
见状木谨言认真的点头,眼角的笑意忍不住。
“大哥我是病了,不是醉了。”木谣有些无语,突然明白木谨言是逗自己玩的,自顾自的下了床洗漱。
木谨言看着小姑娘的身影,笑啊,怎么也止不住。
木谣洗漱出来时木谨言已经不在了,只留下桌子下的一碗粥和一张字条:
“要记得好好吃饭,猪!”
木谣看着纸条上有力的字迹,觉得他和自己多少有些暧昧了。
木谣捧着这碗海鲜粥吃的起劲,转眼看了沙发旁的医药箱。
心中了然。
痛苦的日子并没有过去,只是被日常中的琐事耽搁的不明显。
时间很残忍,又让木谣想到了姥姥。
木谣独自走到村子里的大山里,突然觉得姥姥很酷,生活在这茂密的林子中与自然为伴,这一直是姥姥喜欢的。只是生前不幸运,被困在了一砖一瓦中,封闭了空间,也封闭了自己。
河边的水已经结冰了,顺着河流一直向上就可以找到姥姥了。
姥姥很安静的藏在那里,她一直很安静的,生前也是。
木谣没带烧纸,只带了姥姥喜欢的烟酒。
真巧啊,每逢过年姥姥都是喜欢小酌几杯的。
木谣将酒杯倒满酒,洒在那一方黄土上。三杯酒过后,木谣收起酒瓶。
二人阴阳两隔引得木谣泪如雨下,泪水流过双颊,与酒共存。
回去的路还是那样难走,茂密的树林带着雪有些刺眼。
忽的,木谣的目光被不远处的身影夺了去。
是一男一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