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地窖,可以将重要的东西放在地窖里,不重要的东西依然摆回原位……”安容建议。
喜大夫此时已经没了主意,她能直接决定的就直接决定。
阿古从京城赶到九原县,如果晋王府的人真的追过来,应该也快到了,他们没有太多时间。
喜大夫突遇这样重大的变故,整个人都是蒙的,全部听从安容的安排。
“阿古,你赶紧离开这里,返回京城吧,喜大夫,给他点银子……”安容对阿古交代了一声,顺带又对喜大夫道。
阿古见喜大夫听从安容的安排,他自然也没有意见,他此时需要一个迅速做出决断的人来指明方向。
喜大夫迅速拿了银子给阿古又叮嘱了一番。
然后安容和喜大夫将收拾起来的东西重新摆回原位,剩下的送进地窖。
“这个砚台这么贵还是拿着吧。”安容看到了喜大夫从他们手中买去的那块鲁砚说。
喜大夫嗯了一声,没有意见。
收拾妥当,喜大夫将宅院交给之前看家的老奴,依依不舍地跟着安容离开。
回去的时候,他们独自雇了一辆牛车。
路上,安容弄了一身破烂的衣服给喜大夫穿上,然后又将他的脸弄得脏兮兮的,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只是,他们快到五里桥村的时候,喜大夫开始发烧。
回五里桥村的路上,喜大夫不住叹气,一直低垂着头,看起来老了好几岁。
人还没回村就病了。
“能背得动吗?”周顾将喜大夫背着进了村子。
独自雇一辆牛车回村会成为全村议论的焦点,为了免于被关注,安容觉得还是背着喜大夫回家比较安全。
“这是什么人,你们捡了一个乞丐回来?”钱慧琴开门,见到周顾背着一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人,皱眉问。
“二嫂关门,我们回去再说。”安容压低嗓音对钱慧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