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也救了我。”卡丘丹公主看向旁边的年轻公子说道。
江行则看向那位年轻公子,见他容貌俊朗,身形挺拔,也受了一些伤,不过并不严重。
从他的穿戴就知道他出身不凡。
不过京城的贵胄公子没有他将行则不认识的。
“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江行则问道,“我是大理寺少卿江行则。”
“既然公子掺和到了这桩案子中,那就要回答我的问题。”
“江公子好。其实我们小的时候见过,我是安东侯世子,陆远桥。”陆远桥抱拳向江行则行礼。
此时的江行则已经不是原来的江行则,所以继承的记忆中没有找到陆远桥这号人。
“原来是薛世子,真是眼拙了。咱们那时应该也就三四岁吧。实在是没记住你的容貌,没想到你回京了。”
江行则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搂住陆远桥的肩膀。
“你什么时候回京的?”
陆远桥道,“陪着父亲回京述职,回来没多久。”
江行则对于安东侯还是有点了解的。
安东侯驻守在东北方云州一带。
他当然也是与戎狄打交道。不过东北方除了戎狄之外,还有其他的一些蛮族也经常骚扰大周的边境。
“薛世子怎么会在这里?”江行则问道。
“听说这家馆子江南早饭做得不错,我是特地来吃的,谁能知道刚进馆子就听到上面打斗,我上来想看看情况,结果卡丘丹公主就被一个刺客踹飞出来,恰好砸在我的身上。”
“说来惭愧,我是什么都忙都没帮上。”
“怎么会?你恰好接住了公主,然后又保护了公主。”江行则很郑重其事地拍了拍陆远桥的肩膀。
“你放心,你的功劳我会告诉陛下的。”
“不用,不用,我只是举手之劳。”陆远桥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