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我囊中之物了。”
幸好这时候教室里的人少，只有他们几个，不然被听去了，也挺不好意思的。
几人都笑了，陆离离眼尖，看到教室门外晃过去个人影。
——是褚歌？
她进学校了？
今天虽然不是正式估分，但也有不少家长陪着孩子来的。
这种情况门卫没啥可拦着的，进出的闲杂人员不少。
难道是看别的学生都走了，她和黄葭还没出来，进来找她们了？
她推开教室门，只看到走廊拐角处消失了的背影。
“哎，褚姐……”
就像是她的错觉，褚歌的身影瞬间就消失了。
陆离离不知道，褚歌在她们进教室后，就一直守在外面。
王凤兰的一举一动，都被她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不过这人坏虽坏，却不傻。
有了上次在川州饭店的遭遇，她知道陆离离不是能惹的，再也不会自己冲上“前线”。
但她小动作不断，如果不是她的鼓动，陆二虎那种人咋会铤而走险，跑到筒子楼来害陆离离。
可褚歌并未将陆离离受伤的账，算到她头上。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疏忽了，没想到施仰光会“起死回生”。
那些埋藏在记忆中的过去，突然活过来攻击她，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褚歌从不将自己的错误归为他人。
施仰光教过她，海上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抱怨是没有用的。
只有不断变得强大，才能做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褚歌不着痕迹地深吸口气，盯着眼前发抖的女学生，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你、你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