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了。”
“断章老贼？谁啊。”苏均听这话更好奇了。
“你说呢？”陈情也是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半天苏均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说自己《射雕英雄传》断章嘛，不过什么时候自己就变成老贼了？不是大家都叫苏先生嘛。
正当苏均纠结于自己老贼的称呼时，却不知整个《聊斋》已经彻底火了起来，而且还是大火特火的那种。
“老板，《聊斋》还有不？”
“不好意思啊，暂时没货了。”
“没货了？不昨天才正式出版吗？怎么今天就没货了。”
纪芳闻言也是苦笑不已，她那知道啊，本以为这《聊斋》没什么人喜欢印刷时数量就保守了一些，谁知道才两天时间就把她的存货给消灭了，现在纪芳可是火力全开的开始印刷了。
“实在不好意思，明天，你明天再来，到时候肯定有货。”
纪芳也是头一次遇到断货危机，连带着她在顾客面前都有些不好意思，往日盛气凌人的姿态也没了。
“明天吗？那好吧，我可要买好几本啊。”那人也是失望的离开了，嘴里还不停的嘟嚷。
“看来今天又只能去蹭阿伟的了，唉，昨天我怎么就没来呢。”
这种场景在万文集舍不知发生了多少次，都是来买《聊斋》的，只不过都失望而归。
而且如果现在走在大街上，随时能看到一群群聚在一起的人，嘴里还不停的讨论着什么，时不时冒出一句“聂小倩是好人”、“画皮真吓人”等等，看来苏均的《聊斋》也是彻底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