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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老王(2 / 4)

知悔改,给我滚!”艾瑞瑞梗着脖子吼道。

“凭什么!这屋子是你买的呀。还是上海站的干部都和你一样教条,喜欢搞一言堂。”清澄支着胳膊讥讽道。

艾瑞瑞冷哼:“你非要把自己搞的臭名昭著才罢休是吧,我原本还想给你留点脸面,你要是还执迷不悟,我奉陪到底。”

“怎么就你长嘴了,我也要向上面投诉撤销你的一切职务,你这样死板的性格不足适应复杂的敌后工作,只会拖累我们一线的敌后工作者。”清澄想骂这句话想了很久了。

“你……滚!!!”瑞瑞脸色发青,已经气的说不了囫囵话了。

“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一个身着藏青色大衣的男人一甩钥匙串面无表情的说道:“吵啊,你们继续,把门开开让你们声音传得更远些怎么样?”

屋子内静极了,连大家的呼吸声都能听见。虽然只有几面之缘,清澄还是认出来这男人正是开画廊的王先生,原来他也是组织的人。

“哐”的一声,木门被重重关上表明此刻王人庸的心情,齐可均见到男人马上迎上去握手:“人庸同志,你可来了,她们有些小误会,你快劝劝。”

“不用劝,女同志们想见识一下特务呢。咱哥俩还是先撤吧。”王人庸嘴上说着撤离,却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对着齐同志说道,“开个玩笑,要不是我这屋子做过特殊隔音,你们早就被一锅端了。”

这屋里好像只有她不知道王人庸,不等清澄弄明白王人庸的级别,艾瑞瑞憋不住冲上前指责道:“我要申请把何清澄调走,她一点都不听话,我要找个听话的。”

“哎呦,你这身上味也够冲的,快去洗洗,辣眼睛。”王人庸胡乱挥舞着手,夸张的仿佛整个屋子都是异味。

“你懂什么,这就是革命的味道。”艾瑞瑞气愤的说道。

“放屁,革命要是这味,我早就不干革命了。还有我是嫌弃你吗,我是嫌弃你身上的味儿,洗干净了又是一位好同志。别那么死脑筋,思维要开阔。你先去洗洗,我要找两位同志谈话。”王人庸嗓门奇大明摆着要支走艾瑞瑞。

奈何艾瑞瑞没有丝毫的动容:“哼,我死脑壳,你活络,你怎么不上天啊。我说了我要申请人员调动。”

“好吧,何清澄同志给艾瑞瑞同志道个歉,这事就揭过去了。”王人庸好像怕了艾瑞瑞企图和稀泥。

望着瑞瑞得意的笑,清澄咬牙问道:“王同志,你有没有搞清楚因果,你好好问问齐同志,倒底是谁先发难?”

“我不管你们谁先挑事,她比你年长,就当给她尊重了。现在你给艾瑞瑞同志说声对不起。”王人庸一副拉偏架的模样。

对面的清澄忍不住翻了白眼,在心里骂道:她是上帝啊,谁都得尊重她。

转念一想,艾瑞瑞在上海多久了,自己才回国多久,他们自己人帮自己人排挤她一个外人,能理解。他们二对一,好汉不吃眼前亏,清澄轻飘飘的说了声对不起,心中却算计着怎么向上投诉他们搞小团体。

“你这个道歉,我听不出任何诚意,重新道。”王人庸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怎么可以拉偏架拉的这么明显!指节被捏着发白,清澄咬牙切齿的说道:“没听到下次记得带耳朵,没人会说两次同样的话。”

有了老王的帮忙,艾瑞瑞愈发凶悍:“你们看看她这个样子,她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她转。”

“别说人家,小矛盾变成这样,两边都有问题。你的问题也很大。你即使不会礼贤下士,也请给予我们的小同志最基本的信任。”王人庸挥着手也不再强求清澄,“好了,这么小的事,她道过歉就算了。”

“我让她做点小事,她就各种抱怨,不就是买内衣裤,她倒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这不是大小姐脾气是什么?”艾瑞瑞又开始用手指着清澄。

“这是小事吗?我给你道歉是我心胸宽广,不喜欢跟小心眼的人计较,不代表我错了,或者认可你这种狭隘的仇富心态。”清澄一字一句的复述,“对,你没听错,你仇富。”

“我仇富是应该的,那些有钱人只会以作践穷人取乐,就该打倒他们,瓜分他们的财产。”艾瑞瑞举着手臂像是听到了什么夸奖。

“我发现你穷是有道理的的,你脑子真的不行,只会做春秋大梦。”清澄支着手臂讥讽道。

艾瑞瑞怒目圆睁的冲向清澄所在位置,结果被王人庸眼疾手快的架住:“有话好好说,不能打人,我发现你对小同志真的有很强的攻击性,你是不是嫉妒她比你漂亮啊?”

这个称呼一下子把清澄拉回到夜访24号的晚上,仔细听一下王人庸低几度的嗓音不就是那晚来帮忙的前辈,身材也差不多。原本她对前辈冒雨送她回家的好感与对王人庸拉偏架的厌恶交织在一起,让清澄不由冷笑一声。

艾瑞瑞挣扎间朝他脚边吐了口唾沫:“呸!我会嫉妒她。我可是出身工人阶级,比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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