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阿兄和阿姐呢？”
闻言，姜离笑了。
这小子，其他的话怎么说都说不明白，怎么这一下子脑子这么灵光了？
“是。”
“那他们人呢？怎么没有和姐姐在一起？”
“他们......”姜离忽地心情有些沉重，他说道：“他们在的，只是我们看不见，等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阿兄和阿姐才会出现。”
赵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喃喃道：“是这样啊......”
姜离低下头，问他：“阿牛，你跟了赵端快十年，那你家国公有带你好好逛过长安城吗？”
赵牛摇了摇头。
“没有，国公爷从来不喜欢我出去闲逛，他说我没脑子，认不得回去的路。从小，他就只喜欢看我练武，看我杀人。每当我击杀一人之时，他都会高兴的拍手大笑，并且奖励给我和老黄一顿丰盛的餐食，只要国公爷高兴，只要老黄能吃饱，那我就去做，杀人很简单的。”
姜离沉默了一阵，这孩子或许就是天生的习武材料，也怪不得赵端要如此费心费力的去训练他。
稚童心性，再加上绝佳的身手，永远不用担心背叛，是一张最好的保命底牌。
姜离又问他：“如果有一天，你娘和赵端同时掉进了水里，岸上只有你一个人，你也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这一回，赵牛连一秒都没有犹豫。
“我救娘。”
姜离继续追问：“那要是我和赵端同时掉进了水里呢？你会先救谁？”
“我救国公爷。”
姜离：“......”
瞧自己这话问的，纯粹就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