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断剑全部飞向季如海，直接将其身体贯穿。
季如海甚至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夜晟已经一脚踹了过去，他完全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倒飞出去。
夜晟闪身上前，一脚踩在季如海的脸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浑身上下皆散发出骇人的杀气。
“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本王的女人下杀手？西元国是不想存在了么？季如海，当年本王能够让你们西元国跪地求饶，俯首称臣，今天也一样可以。”
“你……”
季如海心中大骇，斜着眼去看夜晟，这男人不是因为褚灵蕴变了几年了么？为何突然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一刹那，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年西元国军被这男人杀得狼狈至极，只能跪地求饶保命的那一幕幕。
那时的夜晟，宛若天神降世，高高在上地睥睨天下蝼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王者之气。
比之季如海，顾蕊汐心里的震惊也不小。
说真的，她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好几个月了，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见过夜晟很多面，但现在这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她没有想过夜晟会出手，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杀伐果决地护她。
“顾蕊汐……”
思索间，夜晟转身看向她，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你没事吧？”
“如果你放开我，那我就没事了。”顾蕊汐垂首看向被抓着的手，道。
不管夜晟现在做什么，都回不去了。
她顾蕊汐接受不了一次次的伤害。
曾经试着原谅接纳的心，也早就封闭。
不知是她太绝决，还是话没对，方才还担忧问她的夜晟，突然又变了脸色，抓着她的力道再次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