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李子成，屁股就像在沙发上生根一样。
李子成则仰面躺在床上，两腿打直，十指交叉搁在肚子上，脸部肌肉像是僵住了，没有一丝表情。
他保持这个动作已经很久了，给人的感觉就像个木头人一样。
陈海走过去拍拍饿狗肩膀，轻声道：“你先下去吧，饿了你就去找你芽衣子姐姐点外卖吃。”
“好的主人。”
饿狗下楼去了。
李子成瞥了陈海一眼，见陈海一副有事要跟他谈的架势，他只好坐起来。
“说吧，你想问什么。”
“铁如意死了。”陈海坐下来：“我杀的。”
李子成想到陈海跟姜成浩做的那笔交易，心中喜忧参半。
喜的是他平安度过这次危机，忧的是姜成浩将要对丁青出手了。
“然后呢？”他闷声道。
“你们集团到底是靠什么发家的？”
陈海此言如同一把利剑直戳李子成心脏，李子成抬起头，犹豫良久他还是回答了陈海这个问题。
“我跟丁青负责经营九龙市的几处大型赌场，韩帮涛主要是搞黄播，马连东呢则是造假币、贩卖毒品。至于姜成浩，他主要是负责运营集团旗下的网贷平台。”
“那贩卖人体器官，走私人口呢？这才是你们的主营业务吧？”陈海接着问。
李子成没有丝毫意外。
铁如意手脚一向不干净。
沈先生虽明令禁止，但他从来都当耳旁风。
生意铺的很大。
这些事下边人都知道。
反正该交代的他都交代了，也不差这一点，他索性坦白相告：“这件事是由沈先生亲自操弄，我们这些小辈接触不到，都是集团那些老人在弄。”
陈海自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