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揣进怀中,轻挑嘴唇,一笑道:“你可知道他为何那么高兴?”
师暄妍不懂:“嗯?”
宁烟屿揉了揉太子妃软嫩如豆腐似的脸肉,嗓音低沉,噙着笑:“他小时候同我都在修文馆听学,太傅同时教导我们两人,那只扳指是太傅送我的,因我背书次次都领先于他。”
师暄妍轻“啧”了一声:“我没记错的话,殿下好像长了襄王四岁呢,好像胜之不武啊。”
宁烟屿哂然:“宁怿也是这么想的。结果他到了十六岁,连《礼记》都还不曾啃下来。师般般,你现今‘怀着孕’呢,离这种小笨蛋远一些,莫误了吾儿的胎中听学。”
小笨蛋。
他这是一箭双雕,拐着弯也骂自己呢。
师暄妍气得一口咬住他的脖颈,恨不得嗫下他的一块皮肉来。
什么“胎中听学”,八字才刚刚有一撇呢!!